郝宿制住了范情的手脚,将东西放在了另一个地方。
痛感用最简单的定义,可以解释为在你受到伤害的时候身体向大脑发出的警报信号1,但任何承载过度的行为其实都可以达到这个效果。
眼下的痛是由于放的位置太过特殊,并且刺激过度导致的。
“痛。”
“要停下来吗”
范情双眼紧闭,摇了摇头。
于是东西就被郝宿这样绑在了他的身上,位置挑得相当巧妙,不上不下。
将军从没有用过这样的东西,也从没有当着谁的面去用。他下意识要去碰,两只手立即就被郝宿抓住了。
骁勇善战、年轻有为的将军,在自己的学生面前是如此的狼狈。
“不准碰。”
郝宿在这一刻忽然变成了一位专断者,他不要范情去做额外的努力。
对方便在他的目光下放弃了,表现出一种完全顺从的模样,可oga实在太恶劣了,就在aha好不容易要成功的时候,却将东西解开了。
大脑还处于震颤当中,突然的停止带来了一片空白。将军徒劳无功,眼尾霎时晕开一片浓红。
“郝宿。”
他下意识要向郝宿来求救,又不知道如何开口,一副可怜惨了的模样。
“都红了,好可怜。”
郝宿感叹一声,将解下来有些发热的东西扔到一边,捏住范情的下巴,眉眼一派温和。
“想要什么说出来我就满足你。”
下一刻,低不可闻的声音就从冷傲非常的男人嘴里说出,底线再也不剩。
“没有听清楚,老师再说一遍吧。”郝宿却违背自己的承诺,手臂撑在沙发靠背上,瞧着有几分懒散的模样。
范情眼睫颤了颤,揽住郝宿的脖子,将人拉下来亲了几下。
“撒娇也不行,老师,要说出来。”
实在太恶劣了,不仅要让人说出来,还要让人大声地说出来。
范情刚要闭上眼睛,郝宿又抬起了他的下巴。
“要看着我说出来。”
痴汉只敢做出那些偷偷尾随这种见不得人的事情,可现在却有人要他们将所有的想法光明正大地表现出来。
范情因为这样的行为本身而失控着。
他看着郝宿的眼睛,将心底的渴望直白地说了出来。因为声音太大了,以至于说完以后还有点回音。
范情瞬间就将唇角抿得紧紧的,大有一副不肯再开口的架势。
只是随着郝宿的继续,他还是将脑袋碰着对方的肩膀,小声地又说“好舒服。”
范情还有本职工作,等两人重新换了一身衣服后,他就开始处理起了事务。
不过不管是郝宿一开始拿出来的东西,还是对方的衣服,都被他悉心收了起来。
因为郝宿的分化期快要结束了,范情不想到时候出现什么意外,所以打算尽早把那名潜入明廷的人抓起来。
现在已经安排得差不多了,等再过几天就能收网。
到时候他结束教官的任务,跟郝宿一起住在外面,等训练结束后再带着郝宿去见父母。