他的话很是没头没尾,叫范情一时之间想不明白究竟是什么意思。但手已经被郝宿拉住了,轻柔的,就像是对方看起来的样子。
范情整个人突然变得僵硬起来,信息素也仿佛一起凝滞住了,飘在空中呆愣愣地不再动弹。
自身的僵硬将他原有的冷冽气质突出得更明显了,如果是一般的oga,早就吓得不敢动了,而郝宿却更加大胆起来。
柔弱的oga做出的事情跟他表现出来的样子很不相同,他看上去是在勾引一名比自己精神等级高出很多的aha。
轻佻又散漫。
曾经试图勾引范情的那名oga还知道要挑在他的易感期,但郝宿却连日子都不挑。
他就这样,以一种最轻易的姿态,俘获住了将军的一颗心。
明明范情最讨厌的就是oga玩这一套,可当这些事情由郝宿做起来的时候,他却一点都不讨厌。
甚至于,他还有点喜欢。
理智堪堪回笼,范情的手腕都已经被郝宿的手磨红了。他天生就是皮肤比较敏感,这同时也让他在早年吃了不少苦头,身上也尽是打仗留下来的伤疤。
以往付诸在他身上的,都是威力巨大的各种武器,他从没有被一名oga这样这样抚摸过。
那只手极有技巧地从他的手腕攀升到了肩膀处,进而触到了他脖子后面的腺体。
不管是对于aha还是oga而言,腺体都是他们最为的地方,除了亲密的人以外,别人是不能随便乱碰,也不能给别人看的。
可郝宿碰了,他还凑近了腺体的位置,轻轻舔了一下。
舌尖的撩拨几乎让范情的信息素溃散,他很快就意识到郝宿究竟在做什么。
如果对方是想要以这样的方式来为自己谋取什么的话,他是不会答应的。郝宿应该是被人捧在手掌心呵护的oga,他不需要这样做。
范情制止了郝宿更多的行为,眼尾却带了一抹不易察觉的潮红之色。
同样的,越是精神力强大的aha,一旦遇到喜欢的人,就越容易动情。
“郝宿,你来找我有什么事”
他只听了一遍郝宿的名字,却已经记住了,并且准确地将其念了出来。
只是他的话却很让oga疑惑。
“将军,不是您让我来的吗”
“我什么时候”
范情并不记得他什么时候跟郝宿说过这句话了,活了二十多年陡然遇到了心仪的oga,光是跟对方说说话都叫他心情不平静到了极点,哪里还会在初次见面就对对方提出这样的请求。
只是他的话还没说话,就见郝宿指了指周围。
周围没有什么东西,郝宿看上去更像是在指着空气。