郝宿先去洗了个手,再去到了临时的调酒处,不同类型的酒被他行云流水地调配着。
他不仅调了橘味的甜酒,还调了很多其它口味的甜酒,颜色也是各不相同。
在第一杯酒被倒出来的时候,范情才勉强坐好了。
奇怪的感觉跟偶尔被郝宿注视让他的头一直都是低着的,坐着要比躺着的感觉更加明显。
他的衬衫还在,可以稍微遮挡一些。可随着动作,那种若隐若现还不如直接没有。
更奇怪了。
还有,好难。
明明就在了,但好像如论如何也没办法做到。
范情在郝宿调出第三杯的时候还是一无所获的状态,皮肤都被靠垫的纤维弄红了,又敏感又有点想哭。
他想要让郝宿帮帮自己,可一抬头看到对方,什么话都讲不出来。
男人穿着黑色的燕尾服,身材修长挺拔,五官俊美绮丽。甜酒在他的手里变幻出各种各样的色彩,对于一些新品,他会先品尝一口,嘴唇让酒沾得莹润。
范情就这样看得入迷,忽而他两只手将靠垫抓紧了许多,背也一下子躬了起来。
颤呼跟泣音同时响起,他想要将衬衫往下拉一点,但手抖得厉害,根本没办法做到。
偏偏郝宿这时候又看了他一眼。
这就像是一剂猛料,打得范情毫无还手之力。他整个人都扑在了靠垫上,除了不停地颤抖以外,没有任何言语。
酒也已经调得差不多了,郝宿从里面优先选择了范情最喜欢的口味。他端起酒杯,往对方那里走去。
没有将酒杯递到范情的嘴边这样喂他,而是先自己喝了一口,然后将人半搂着抱了起来,以这样的方式渡给了他。
酒并不多,渡得也很缓,是以范情虽然仍处于某种状态,却也没有被呛到。
郝宿抚着他略带潮意的头发,眼神温柔。
“情情做的很好。”
他叫他的名字,这样地来夸奖他,还要把剩下的酒也全部喂到他的嘴里。
一杯甜酒被两人这样一滴不漏地全部喝了下去,其中九成都是被范情喝的。
“还要吗”
“要。”
酒杯放在了一边,郝宿将范情整个抱了起来。人离开了以后,靠垫上的深色就立刻暴露了出来,同时还有抵力消失的弹动。
范情再次抓紧了郝宿的衣服。
郝宿将范情带到了调酒处,颜色不同的酒在桌上排列整齐。
“情情自己选要喝哪一杯。”
有商有量的语气,可范情因为是被抱着,导致郝宿付诸在他身上的力气也更大了,敏感让他连抬手都困难。
“不选的话就要全部喝下去了。”
郝宿一共调了十一杯,范情刚才喝第一杯的时候尝出来,度数的确比他平时喝的更高。
虽然他不容易喝醉,可如果十一杯全部喝完的话,以他现在的状态,等会能不能保持清醒也很难说。而且喝多了肚子会很胀,他不想等会到一半的时候会
范情到现在都没有放弃跟郝宿一起“试试”的想法。
“红的那杯。”
范情还是伸手指了指,声音里满是未曾退去的情yu。
郝宿先是坐了下来,再将范情选的那杯拿了过来。他没有像刚才那样喂给对方,而是直接将酒送到了范情嘴边。
“你不喂我了吗”
“下一杯再喂。”
一杯喂,一杯不喂。
范情乖乖地把红色的这杯酒喝完了,郝宿喂得很有耐心,等他喝完以后还替他擦了擦嘴巴。
像是一个最优雅的绅士在用餐,管家总是将他们照顾得无微不至。
当然,如果这名绅士并不是仅仅一会儿功夫就让管家的西装长裤也被弄脏了的话。