两人根本就不是在说同一件事情,范情的脑子无法思考郝宿的话,迟钝感在最大化影响着他。
他告诉郝宿,自己没有被弄坏。
郝宿低笑了一声,手链随之掉落,他早就解了链扣,两只手都在自由状态。
将范情往上提了一点,亲了亲对方的额头。
“情情要被弄得更坏一点吗”
他是询问,却又提前将事情做了。
“要”
声音还没彻底落下,范情就忍不住想要起来,偏偏他还要顾忌着不能磕碰到郝宿,如此畏手畏脚,哪里还能成功。
没有人去在意那条价格昂贵的手链,它掉在了床头,伴随着一些奇怪的声音,不一会儿就会发生轻微的移动,却始终没有掉下去。
红宝石的光从各个角度闪耀着。
已经不知道是几点了,但从窗户中能够看到外面的天黑透了。
范情抱着郝宿,突然闷声闷气道“男朋友。”
“嗯”
他这样没头没尾的话令郝宿有些疑惑,手抚在范情的头顶,漫不经心地拨弄着对方的头发。
“跟梁德平说,我是你的男朋友。”
范情的迟钝作祟,讲话的时候还在不经意地打颤,就像是喝了一口茶好半天后,嘴里还会留有余味般。
白天在医院的时候,郝宿对梁德平的言外之意避而不谈,他那时候没说什么,却在心里记到了现在。
范情的头发湿湿的,模样完全脱离了平时给别人留下的古板、一丝不苟的印象,双眼在含潮中带着点水光。
这种突然提起来的要求有种以往太过喜欢郝宿,在他脸上胡乱舔着的感觉。
作者有话要说元旦快乐基友叫俺宵大宝,好开心,嘿嘿下面奉上一则元旦特别小剧场之敏感的台灯
没有人知道,这位漂亮又冷漠的少年其实是一只触碰式的台灯,只有郝宿发现了。
身为台灯,范情实在是太敏感了。只要郝宿靠近一点,就会不自觉地想要发光。
黑夜里,他整个人亮亮的,但发出来的光芒并不像是以往那样,而是掺杂了一些粉红。
“这么快就亮到了第三档吗”
台灯的亮度是有档位的,范情一共只有三挡。
郝宿轻按着,对方的控制系统就像坏掉了一样,一下子从三挡跳到了一档,一下子又从一档跳到了三挡。
到了最后,哪怕郝宿根本就没有再按他,只是那么浅浅地看了范情一眼,台灯还是会发出光芒。
“真敏感。”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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