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舌头不要碰到我的眼球。”
fork在面对cake的时候失控的程度永远都要比他本人设想的更多,即使已经有所克制,但骨子里的凶性也还是无法完全压下去。
范情虽然没有真的吃了郝宿,但他的所有行为都是在这个基础上进行尝试的。
听到郝宿的话后,范情的动作真的在下意识地收敛。
不过这副样子看着莫名有些可怜巴巴的,仿佛一只凶恶的狮子在面对猎物的时候只能收起利爪,还要乖乖地给对方舔毛,时不时再嗷一嗓子。
然而他根本就尝不够郝宿,潜意识里觉得还能再得到更多。舌头离开眼睛,试图到脖子上去寻找更多。
办公室终究还是太影响他的发挥,加上cake的“并发症”也让郝宿从身体上感觉到了一点不耐烦。
就像忍不住掉眼泪一样,郝宿没有从心理上感觉到别的情绪,一切都是外在的表现。
他放开了揽着范情的手道“不是说让我跟你回家吗”
来得没有什么征兆,以至于范情在反应过来后第一时间重新把他的手拉到自己身上,再继续揽着他。
哪里是什么穷凶极恶的fork,更像是一个渴望得到抚摸的小狗。
郝宿也没有再继续对话,手漫不经心地从范情身上贴到了对方的后脖颈,变成了fork以后,范情对于他的接触不再是单方面的激动,他学会了让这中激动直观表达出来。
除了身体发颤外,瞳孔也兴奋得放大了。甚至范情直接将他整个人搂抱住,跟抱玩偶一样,闭着眼睛乱哄哄地在他的脖子上亲来亲去。
作乱得简直太厉害,过程中还不忘记把郝宿的手脚顾及到,防止他磕到碰到。
fork对cake的独占欲很强,尤其是被他认定的cake。
郝宿不单是范情的食物,他是在对方没有发现自己的身份前,被范情所喜欢的人,所以这份独占欲就更强了。
在范情看来,郝宿可以因为他掉眼泪,别的东西却不能惹对方哭。
“郝宿,再让我吃一点。”
他喜欢亲郝宿的嘴巴,因为从中得到的美味要比眼泪更多。
圣诞夜已经来临,外面的天气完全黑了下来,他们在办公室耽搁的时间太久了。
圣诞是下雪的季节,窗外的雪花在灯光的照耀下格外纯洁美丽,一片接一片地掉落。
铃声在这样的安静中突兀地响了起来,是郝宿的手机响了。
还不等他去接,范情就已经主动帮他将其从口袋里拿了出来,按下了接通键,还贴心地放到了他的耳边。
只是范情自己迟迟没有退开,依旧跟郝宿面贴着面,嘴唇碰在他的嘴唇上,电话那端的人说话的声音也就如数传到了他的耳中。
对此,手机的主人也并无不悦,刚好cake的“并发症”让他被弄得发累。
不过圣诞夜的这通电话并不是什么祝福,而是一个提醒。
当年原主跟其他cake被一名fork袭击,后来幸运的得救了,对方也就此下落不明,但现在这名fork又重新出来了。
白天主管让大家早点走的时候,其他人陆续提到过那名fork再次犯案,可他们并不知道,目前被杀的两名cake就是当年被救出来的众多cake之一。
因此相关部门怀疑,那名fork是在蓄意报复,所以开始挨个通知当年受害的cake。