但他显然还记得在电梯里男人的细心帮忙,因此礼貌地打了一个招呼。
说话的语气听到范情耳里,就跟离开电梯之前的那句圣诞祝福一样,又轻又勾人。
cake对于fork而言,果然是天生的引诱品。他坐在那里,却无时无刻不让范情产生想要吃掉他的。
喉咙越发紧了起来,随着距离的拉近,空气中的香甜气息也更浓郁了。
郝宿刚刚拆掉一个新的屏蔽贴,还没有来得及贴在身上。
他的领口微敞,衣服朝左心口的位置往下拉了一点。那里曾经贴了一个白天时候蒙蔽过了范情嗅觉的屏蔽贴,上面还残留了一点点的痕迹。
范情在进来以后,第一时间将办公室的门关了起来,并且上了锁。
头顶还有两盏灯亮着,他又将其中一盏熄灭了。黑暗可以让他现在的状况隐藏得更加成功一点,那不被郝宿第一时间察觉到的身体反应,在这个过程中越来越明显。
黑色的西裤已经藏不住更多的变故,绷得紧紧的,每走动一步,就会产生着磨触。
灯光暗下来以后,郝宿贴屏蔽贴的动作一顿,因为灭掉的那盏灯刚好是他头顶上的。他怀疑范情是故意的,轻飘飘的视线一下子就落到了正确的地方,捕捉到了对方暂时想要掩饰的迹象。
“先生,我有点看不清,麻烦你重新开一下灯,好吗”
青年如此温雅礼貌,又是如此的不设防。
他的气味都已经扩散得这么明显了,却还是一无所知地面对着自己的老板,一名想要将他吃掉的fork。
实在是太可爱了。
范情再次咽了咽口水,而后声音发涩地开口“我叫范情。”
df公司的老板就叫范情,他用最简单有效的身份向郝宿表明了身份。
那被手指捏着的屏蔽贴迟迟没有落到身上,郝宿似乎没有意识到,一个陌生的男人这样进来他的办公室,又将门特意锁上,还直勾勾地盯着自己衣衫半开的模样有什么不妥,即使对方是这家公司的老板。
根本连基本的警惕心都没有。
“老板”
郝宿从范情的名字里意识到了对方的身份,说话的时候依旧有一种从容优雅。
很简单的两个字,但他身上似乎有一种无可比拟的魔力。
不管是助理,还是其他人,都曾经这样叫过范情,可只有郝宿在念出这两个字的时候,会让对方有一种油然而生的快感。
仅仅是舌齿间的音节变换,就差一点让他暴露出fork的狰狞面孔来。
下一刻,脚步又加快了许多,郝宿的手腕被一只对比起来稍显纤细的手牢牢地抓住了。
紧接着,对方居高临下地将他捏着屏蔽贴的手往上举了举,直到再也挨不到身上任何一块地方时才停止。
离得近了,郝宿终于看到他的这位老板不正常的状态。
他的脸上布满了兴奋的红晕,打破了往日那种高不可攀的冷态。一双眼睛盯着自己,眼瞳的黑色更深了,仿佛要直接将他生吞下去。
他们仅仅是才见过两面的陌生人,可是看上去禁欲又正经的老板却顶着视线能够看到的低劣模样,当着他的面,将他的屏蔽贴拿开扔到了一旁,而后俯身亲了亲他的指尖。
说是亲不怎么准确,应该要用咬来形容。
范情的牙齿将他的手指咬住,像是碾磨一样的咬着。从指尖到骨节的地方,那一截手都进了他的嘴巴。