那样亲密的厮缠,又怎么会只有一个人留下痕迹范情做的不比郝宿少,甚至更过分。
他是在最无力的时候吻上的郝宿。
耳朵上的红意更深了,就连眼中也因为这出其不意的发现流露了几分端倪。
对于修士而言,想要除掉这些痕迹再简单不过了,可郝宿没有。面前的人看上去优雅沉稳,明明走得比谁都干脆,私底下又会留下这些“证据”。
郝宿的所作所为对于范情来说总是矛盾的,后者猜不透前者的心思。
他不敢奢想什么,或许对于堂堂魔尊来说,只是觉得这些都是无关紧要的,连让他动手的资格都没有。
那么他呢他又是为什么留下了这些痕迹
冷清端方的仙君站在郝宿面前,看上去干干净净,不容侵犯,可衣襟之下,尽是斑驳,就连耳侧也有被咬出来的浅浅痕迹,只不过被他用术法暂时遮盖了。
范情倏而闭了闭眼,尽可能快地回答了郝宿以后,就提步走了上去。
“无事。”
背影挟着一股只有郝宿能够看出来的仓皇。
郝宿没有再做什么,只是带着右一起慢慢走了上去,并且在进门的时候有意加重了点声音,好方便早一步进门的人确定他所在的房间。
三号房。
随着关门声音的响起,一直站在门后屏住呼吸的人终于确定了郝宿的房间号。他身上的遮掩在进来以后就全部消失了,裸露出来的皮肤上面,情形看着似乎比白天更加严重。
范情慢慢转过身,坐下之前,单手挥出了一面水镜。
他一直没有看过自己的样子,此时乍然见到,立刻就从脸红到了脖子。
视线最后定在了耳朵上,那里留下了一个淡淡的牙印。
“喜欢咬人”
轻笑声伴随着一股灼热带来了他的耳边,水镜里的脸逐渐从范情变成了郝宿。
是虚幻而成的景象,但仙君此刻却有些不敢直视。
他根本就没有咬过郝宿,只不过那时便被他栽了个喜欢咬人的名头,而后以这样的方式“报复”了回来。
水镜终究是被范情挥散了开来,范情坐在了榻上,准备闭目修炼。
体质缘故,他每天都要用剑意淬炼一遍身体,今天也不例外。只是进行到一半的时候,范情却猛然睁开了眼睛。
拥有炉鼎体质的人在同他人有了肌肤之亲后,就会本能地渴望跟别人再做这样的事。
可是郝宿却帮他的身体封掉了这个念头。
作者有话要说情情自卑哭哭我只是一个连取悦都不会取悦的人555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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