五条悟是搂着他睡的,一发现人的体温不对劲,立马睁开眼睛,深夜的五条家立刻陷入忙碌。
“家主大人,禅院少爷的体温还是没有下降。”家庭医生手里拿着体温计说道。
五条悟看了眼额头和腋下都放了冰袋的直哉,脸色难得有些凝重。他迟疑了一会儿,走出去拨通一个电话。
“喂,五条。”电话那头是个又沙又哑的女生,听上去人的状态并不太好。
“喂,硝子,你现在可以来五条家一趟吗我过来接你。”
“哈拜托,我在加班走不开诶,怎么了”
“直哉发烧了。”
家入硝子那边沉默了几秒钟“发烧而已,喂他点药,加一床杯子捂一捂就好了,这都还不行就送医院吧。”
家入硝子“啪”一声挂断了电话,显然对五条悟拿发烧这种小病来烦她很无语。
五条悟又回到房间“药还是喂不进去吗”
医生回答“是,禅院少爷好像很抵触喝药,刚喂进去一点点马上又吐出来了。”
五条悟从他手里接过碗“给我。”
他喝了一大口,结果没忍住喉咙一动“不好,不小心咽下去了,应该没关系吧”
医生“”
“应该没什么事,需要我再冲一碗吗”
“去吧。”
很快,医生又端着一碗药进来,五条悟一只手扶着禅院直哉的肩膀,一只手端着药,吹凉以后喝了一小口,这次他坚持着没咽下去,嘴唇慢慢贴近直哉的双唇。
一开始直哉还没什么反应,当他意识到抱着他的人在给他灌什么东西时,被下药的恐惧一下子升起,本能地挣扎起来。
五条悟压制住他的身体,舌头撬开他的牙关,逼着他把药喝下去,不许吐出来。
一番折腾下来,一小口药起码浪费了三分之二,五条悟又用同样的办法灌了两碗,这才把人放下去。
他用湿毛巾把直哉下巴和脖子上的褐色药汁擦去,医生说“家主大人,要尽快退烧的话,最好还是打一针。”
刚刚换衣服的时候五条悟就发现了,禅院直哉对守护屁股有种莫名的执着,如果真要打针的话,医生肯定应付不了那场面。
“你去配药,我来打针。”
肌肉注射本来就不是特别难的事,医生放心地交给了五条悟,和其他人一起退出到房间之外。
五条悟把禅院直哉翻过来,伸手想扒下他裤子一角,果不其然,他才刚刚摸到腰带,直哉就开始扑腾。
五条悟暗示性地拍了拍床沿“直哉,再不听话我要打屁股了哦。”
禅院直哉听懂了这句话,哼哼唧唧地动了两下,抱着枕头安静了。
五条悟顺利扒下禅院直哉的裤子,针刚刚扎到他臀上,直哉就发出一声惨叫“你骗我”
这还不是打了他的屁股