他们咽了咽口水,而后忍住了想要逃跑的冲动,问道
“你为什么会知晓这么多”
安卿兮这才嗤笑一声,站了起来,不紧不慢的走了过去。
她老神在在,像个经验成熟的前辈。
“怎么知道的当然是慢慢实践出来的。
你们现在玩的这些小心思,还不是我当年玩剩下的”
想抬起手拍一拍几位公子的肩膀,但碍于男女有别,她还是只摸了摸鼻子,而后深藏功与名般的道
“之后若是有什么不懂得,可以问我。要是信不过我,可以去打听打听,之前霍乱书院的是何许人也。”
说完,她便双手背在身后,一副得意洋洋的模样走了。
而这时候,一个身穿绿色衣袍的公子,忽然恍然大悟
“对了,安姑娘她她之前在书院呆了足足四年,而那时候听说是书院最热闹的时候”
“那几年,那可真是安小六最闹腾的时候。”
书斋里,安南辞正敲着桌案,津津有味的给林微南讲着安卿兮之前的事情。
“那时候的安小六,可谓是浔阳街头的小霸王。
那可是院里夫子管不了,地痞流氓见了都要让几分。”
安南辞说着说着还摇了摇头,颇有一副自叹不如的架势。
“那几年,书院里的公子小姐们与她为伍的都是一些一读书头疼的,但吃喝玩乐撒泼打滚倒是一把好手的。
夜里,书院里查房的夫子总是能发现学子院少了人,却愣是查不出他们是从何处跑出去的,甚至连守好几夜都没有发现一点苗头。
而盛安街上,浔阳最大的花楼里,却出现了几位年纪尚小,银子却不少的客人。”
说起劲了,他还不自觉的卷起了袖子,一副与有荣焉的模样。
颜渚白听着,却忽然问“那程姑娘呢程姑娘不像是那种读书会头疼的啊”
安南辞挠了挠头发,看了眼程璐鱼“那时候,程姑娘并未在书院里读书。
程太守是为她请了专门的先生去府里教的。”
颜渚白瞧着程璐鱼,大声问着“程姑娘,是这样吗”
程璐鱼抿着唇点了点头。
那一段时日,是她人生中最不自由的日子,说是和牢中鸟雀一般也妨。
林微南在细细想着安卿兮那时候的模样,忍不住扬起了唇角,笑的一脸温和。
而晏新寒则靠在那里闭目养神,神色如常,看不出什么端倪。
可若仔细观察就会发现,他脸上浮动的那轻微的甚至是克制的笑意。
颜渚白看看林微南又看看晏新寒,而后耸了耸肩膀。
他轻轻戳了戳安南辞的胳膊,然后抬起一只手挡住嘴巴,悄悄的问
“你有没有觉得微南兄和我表哥之间怪怪的”
安南辞比他神经还大条,左看看右看看愣是没瞧出什么端倪。
“没有啊,你是不是又闲的无聊,乱动脑子了”
颜渚白
而与此同时,安卿兮在一处幽僻的小径上,遇到了沈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