他盯着画,忽然想起了安卿兮。
这画法和技法,和那张令他都感到惊讶甚至是震惊的画,看上去极其相似。
安卿兮和这天下楼莫不是也有联系
住进安府短短几天,那个女子,一次又一次的给他惊喜。
一个闺阁女子,不知从何处学来着酿酒术,不仰仗自己家族势力开了酒馆。
本以为她只是单纯的爱赚银子,却没想到,她还偷偷养了一批暗卫。
而且这暗卫昨日还去了他那秋水院,想配合她来一出调虎离山,手里更是藏着那种会起烟雾便于逃匿的东西。
安卿兮
你身上到底还有多少迷。
偷养暗卫,还有那幅画这之间到底有什么联系,你到底想做什么。
几人穿着华贵,一楼的掌柜的见他们看的差不多了,赶忙上前推销为他们寻位置。
“几位客观是来买画还是买笔又或者是来听曲作画又或者是想试一下临摹”
颜渚白不解“这临摹可是临摹真迹古画”
老板笑了笑,打开后边柜子上的暗格,取出来一叠画。
画上绘着的,是他们从未见过的东西和风景。
还有一些栩栩如生的人像,比宫廷画师所绘还要精细,细到连发丝都绘的根根分明。
几人看的惊奇,颜渚白边看边询问“掌柜的,这作画之人可在这里可否引荐一下”
“本公子长这么大,可还未有过这种画像呢。”
掌柜的一脸的可惜“贵客来的真是不凑巧。大师喜欢游山玩水,这不交完这些画啊,又离开浔阳了。”
颜渚白看着画,颇为遗憾的将画都给了晏新寒,自己选了一处矮桌听曲作画。
纨绔本就会作乐,也耗得起时间,这慢慢的,他和安南辞竟面对面的坐着,互相为对方画起了画像。
只有晏新寒支着腿翻看着那些画卷,神色莫名,不知在想些什么。
而此时独一楼后院的二楼,安卿兮正躺在摇椅上,瞧着那带狐狸面具的男子。
她问“昨儿个夜里,到底还发生了什么我不知道的事情苏媚儿为何忽然反悔”
洵子筠慢条斯理的泡着茶,不紧不慢回她“因为她,寻到了更有势力的合作人选。”
“据说昨儿子时,有黑衣人闯进了第一楼,盗走了第一楼的信物。
那人凭借信物见到了苏媚儿,两人密谈许久,最终苏媚儿放他安然无恙的离开,还答应了他合作一事。”
安卿兮挑眉,眼底满是不信任。
“洵子筠,你若是再编造故事,我就将你送进小清倌里。
第一楼能够做到现在这样,背后势力一定不容人小觑,说不定背靠的还是皇家的哪位也说不定。
你说她有了新的合作人我信,但是一人就可盗取信物一事,我不信。
且不说有没有信物这一回事,就算那人武功了得,可据我所知,单单第一楼附近,就藏了两百暗卫,岂是这么容易闯的
如果是,那我当初便不会选择第一楼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