她现在叫哥倒是叫的蛮自然的。
宁月把保险柜拽过来,然后朝于观瑕摆摆手,“哥,你回去休息吧,我问问我师父登记的事。”
说完,她推着保险柜进了单何的卧室。
单何打着哈欠,“登记什么登记”
于观瑕摇了摇头,这对师徒俩真是一个比一个迷糊。
宁月把保险柜放在地上,“看,师父金条”
单何道“不就是金条吗你又不是没见过。”
宁月答道“我见过,没见过这么多啊。”
她把金条分给单何一半,“给,师父,这是徒弟孝敬你的。”
单何摸了把她的头,“乖徒弟。”
两人数着金条。
宁月突然问道“师父,我今天遇到我大伯,我大伯让我明天去监察局登记注册。登记注册要准备什么啊”
单何手里的金条掉在地上,“啊监察局登记注册”
宁月盯着他“师父,你怎么比我还慌你不会也没登记吧。”
单何“咳”了一声,“登记了肯定会被官方记录在册,时不时审查一番。”
他摇摇头,“麻烦。”
宁月“啊,那我怎么办”
单何道“你去登记啊,你一个未成年,你大伯肯定会保护你的。”
宁月握紧手里的金条,“我大伯”
单何点头“是啊,你来江城的时候我就查过于家的情况了,你大伯现在职位挺高的,具体的你就别打听,当不知道就好,不过监察部他之前分管过,你去监察部,和在家没什么区别,他总不会让自己亲侄女受委屈。”
宁月品出味了,“所以师父你宁愿当黑户,都不和我一起去登记。”
单何道“师父年纪大了,不想被管制,诶呀,你就体谅一下师父,明天乖乖自己去啊。有事联系我。来来来,时候不早了,快回去睡觉。”
宁月被推出了房门,她在门口晃了晃,啪嗒一下,单何灯都关了。
宁月抿嘴,行吧,自己去就自己去。
她回了卧室,片刻后,于观夏敲了敲门。
“喝不喝鲜牛奶,加热过的,我看你上次不喜欢纯牛奶,这个味道淡一点。”
宁月道谢,她伸手接过。
于观夏看她不太高兴,“怎么了”
宁月“大伯让我去监察部登记,师父不陪我去。”
于观夏想了想,“那我陪你去”
宁月摇摇头,“大伯说让人带我去,你们可能进不去那个地方。”
她咕噜咕噜把鲜牛奶喝完,捧着杯子说道“我觉得我师父不对劲,他居然到现在都是一个黑户。”
于观夏“啊”
宁月“等我明天套套他的话,他肯定有事瞒着我。”
第二天早上八点,宁月就蹲在单何门前,觉得时间差不多了,开始敲门。
“师父,师父”
她喊了半天,没人开门。
宁月心中有种不好的预感,她手上聚起灵力,猛地推开房门。
客卧里,窗户大开,白色的窗帘随风飘动。
昨天的保险柜放在桌子上,桌边还有封信。