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这是奶奶说给我的”
“这是我爸给我买的。”
“本来这钱要给我们家”
“谁让你爸不争气把钱在赌桌上赔光了”
真是乱七八糟。
宁月扶额,这就是她小伙伴说的豪门是非多吗
说来说去还不是钱吗
她晃了晃手机,给单何拍了张金条的照片。
单何立刻回到哟,这是你爷爷给的,阔气啊
宁月师父等着徒弟回去孝敬你。
单何比了个大拇指,问道老宅好玩吗
宁月不好玩,各个看着我就像我抢了他们的钱一样。马上就回去。
单何发了张金条,你这金条在他们看来,不就是在抢钱吗
宁月哈哈哈。
大厅里闹哄哄的,管家在厨房就听到了动静,他连忙赶过来,却被堵在大厅门口,进不去。
他十分惊异,伸手摸了摸,眼前仿佛有一道看不见的墙。
他望了望大厅,看着几个先生都在地上扯头花,宁月反而在椅子上坐的稳稳当当。
这就是新小姐的手段吗
管家想了想,只当没看见,又回厨房了。
宁月看着地上的人脸上脖子上都多了几道血痕,感觉差不多了,她拿开窄口瓶,开始把秘密再塞进去。
虽然剩的不多,但是也要回收起来,下次还能再用嘛
宁月心道,也不知道那个唐装男被关在哪儿了,他做药的手艺确实不错。
宁月把大厅里的“秘密”回收好,看着地上的人动作慢下来,她端坐在椅子上,准备看戏。
一个中年男人从门口走进来,手臂上还搭着一件西装外套。
他双眼如鹰般横扫了一遍大厅,中气十足的问道“这是在做什么”
宁月坐在椅子上,晃着的小腿静止了。
他身上的阳气真旺。
于观夏曾说,于家大伯是从政的。
于家大伯还和于家爸爸关系很不错,宁月立刻站了起来,乖巧叫道“大伯好。”
于大伯看了看她,又看了看地上乱七八糟的样子。
他叫道“管家”
管家立刻从厨房里跑出来,经过大厅,他慢吞吞的走着,发现能走过去,立刻跑向于大伯。
“先生。”
于大伯指着地上的人,说道“拿盆水泼在他们脸上,让他们清醒清醒。”
管家应是,又去了厨房。
宁月站在原地不动。
于大伯看了看她,问道“修士”
宁月点点头,于大伯问道“在监察部登记注册了吗”
宁月迷茫的看着于大伯,拽了拽自己的耳垂,尴尬道“这还要注册啊”
她师父这么多年也没说过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