傅雨旸才不理她,“那么你去年来,怎么不要的”
没想起来。且那时候也没资格要,谁知道她会再来。
某人笑话她,“哦,现在好有资格啊,已经光明正大睡我床上了。”
周和音才不忸怩,“那我睡哪,我睡别的房间,你不笑我矫情,我跟你姓”
“嗯,你最好跟我姓”他从她的脚边开始,短发上的水滴,蹭到她腿上,激灵人心。周和音还被他狗啃了口,她干脆踹他,一记窝心脚。
再无比认真的口吻,“我要喝水。”她要他去倒水给她喝。
急色的人,什么都往后捎的嘴脸。周和音不依,她就要喝水
床尾的人气得不轻,欺身而来,一手别住她下巴,恫吓她,“你不给我全喝了,我就叫你把杯子嚼下去”
结果,某人殷勤倒过来,半杯热水里投了几块冰,正正好的温。
周和音只抿了口,潮了潮嘴边,就搁回床头柜上了。
然后以一种促狭的神色盯站在床边的人,因为他确实气得不轻,也很狼狈。
傅雨旸指着那只马克杯,命令她,“给我把水全喝了,连同杯子嚼掉”
周和音才不听,拾一个枕头,然后横睡在床上,不声不响地看床边人生气,等着他的发作。
居高临下的人,重新欺身而来,撩她的腿,在刚咬她的那处,如法炮制,重新开始
听到她清楚地喊疼了,然后惩罚般地进来。
重重的力道,紧绷的声音,“折腾完了”他扶着她脸颊,落吻,要她看着他。
“轮到我了”
贰
老乔说,认识茱丽叶小姐正经也一年了,可算在咱自己地盘招待你了。
“你不知道你上回来,我们几个好心去和你打个招呼的,有人好赖不分,掉头就刺头儿我们”
周和音还记得,傅雨旸那时候突然光火,叫他的几个合伙人,出去
席间,她重提旧事,问他,为什么那么火大
傅雨旸在给她搛刚片好的烤鸭酥皮,沾方粒白糖,“忘了。”
周和音不答应,偏要知道。对他筷子上的烤鸭没兴趣,对他的答案有兴趣。
傅雨旸没好气地把酥皮塞到自己嘴里,然后嚼的好像不是块鸭皮,而是眼前人,“为什么,能有为什么,我他妈话还没说完,你在那要走,他们几个进来捣乱,我不骂他们骂谁”
一桌人笑得不轻。老乔再揭雨旸的短,说茱丽叶急急忙忙飞回江南了,我们有个人气得一个晚上看谁都不对付。
骂了一晚上,茱丽叶小姐,恋家鬼。
周和音莫名其妙的笑点,被这一笔旧话,笑了好久都停不下来。
傅雨旸不以为然,“你还不是”
明明是。
周和音今天难得穿了件黑色长裙,外面是件蜂蜜色的风衣,还是和傅雨旸逛街时,她临时加买的。因为她带的衣服都太单了,傅雨旸督促她添了好几套秋冬成衣,说就留在这边以后慢慢穿。
她来这天了,“起码目前为止,我没有恋家呀。”
“还能撑几天”某人问她。
周和音撇撇嘴,“你管我”
她吃烤鸭,唇上沾上那方粒白糖了,傅雨旸拿手指给她捻掉,嘴里还是那句,“恋家鬼”
从餐厅出来,周和音要去找美妆零售店买卸甲水,她来前自己涂的南瓜色,几天热情过去,不喜欢了。
傅雨旸说好在车里等她的,周和音排队结账的时候,他一只手落在她头顶上。
“你怎么过来了”
“”他没回应,只催她快点结账。
出来的时候,外面雨下得更大了,车子在马路对面,红绿灯中间还有处安全岛。
一截不算短的穿行。
信号灯转绿前几秒,傅雨旸把伞交到周和音手里,“干嘛”
“背你过去。”
周和音讶异极了,“为什”