当初北屋那五年的房租,是她意气之下,不打算还给他的。
回回想到他最后的那些话,周和音就气不过,气着气着就忘了,把这笔钱搁在闲置的化妆包里,久不处理给淡忘掉了。
今天趁着下午银行上班的第一波时间,周和音到柜台调出了她去年9月的流水,全数给对方打了回头。
柜台当值的人员再三跟她核对收款人姓名傅雨旸。对吗
对,只要名字对,她才不管他有没有看到这笔钱。
办完这桩业务,她又匆忙回去上班了。
下午不到四点的时候,骆总的助理给小音打电话,说骆总找她。
周和音心里盘算什么事,又想着要不要趁机跟他提调薪的事。
于是,醒醒精神去大佬办公室了。
敲门进去的那一刻,只听到骆总心情很好的样子,办公室里全是他的笑声还有二手烟。
见女下属进来,这才略微收敛。抬手赶赶面前的缭绕,对沙发上落座的客人道,“傅总,我还有个会,少陪。你先坐会儿,晚上一起吃饭。”
周和音左耳后,有声音徐徐起身的动静,应承骆存东,“好,你先忙。”
直到骆总离开了他的办公室,周和音也要跟着扭头出去,她觉得眼前人真是病得不轻。
傅雨旸也不拦她,只言语喊她半声,“别忙着走,有事问你。”
说罢,把手机里银行新添的一笔流水翻给她看,问她,“是你打给我的”
周和音不说话。
傅雨旸也不急,“是你的就行。跟你确认一下而已。去吧。”
赶她走的样子,还不忘提醒她,“把门带上,我的冷气都跑了。”
周和音跃跃发作,这到底是谁的办公室
她一时不移动脚步,倒是惹得某人多言语了几声,“堰桥昨天和你谈得很不好”
“你觉得我是故意叫堰桥来找你的”
“不至于,我还不至于利用个孩子。”傅雨旸衣冠楚楚的样子,笑起来,人畜无害。
单单他这一句,周和音就很想他打脸,“傅先生说这话,倒也不脸红。”
傅雨旸由她这么一蛰,老实且受用,但依旧不把他骄傲的头颅轻易低垂下来,
他一只手闲抄裤袋,微微歪头来打量她,甚至忘记他是在客场。微微出神貌,身上有须后水的香气,混着烟草味,
“周和音,我能和你商量件事吗”
“不和那姓赵的来往,是不是就不行”,,