杏実缓慢地头“我是要喝水,但是你突然这么贴,我有不适应。”话是这么说,但杏実还是就着云雀的手喝了几口。
水杯里还剩一半的水,云雀自然地仰头喝完后,顺手将空了的水杯放在了桌子上。见杏実在盯着自己他戴上的戒指,便走过去抱住了“喜欢吗”
“喜欢,”杏実头,也伸手回抱住了云雀,想了一会儿后,微微仰起头来,声音沙哑也掩饰不住心,“谢谢老公。”
听到这个称呼,云雀的心里突然漫上了一股说不上来的欢喜。
他终于听到杏実用这个称呼叫他了。他记得两个人从区役所回来的路上杏実说过,他们两个需要一些时间来接受这种身份的转变。
刚结婚的时候,云雀明显觉得到,杏実对他的态度并没有发生丝毫的变化,还是他当成老板。后来两个人始睡在一个房间,从那天始,两个人的关系发生了变化。只是云雀还是觉得,他们两个始变得像夫妻,却又不完全是夫妻至跟其他的夫妻相比,还是有不一样的地方。
虽然杏実没说,但云雀觉得,应该也是这么认为的。他们两个的关系变得前亲密了一些,却又差了些什么。
现在改口了,是不是说明,经适应他们两个关系的变化,对他丈夫的身份也接受和认了
“你的呢”杏実拉了拉云雀的手,“婚戒应该是一对吧”
“嗯,”云雀头,将用来装婚戒的小盒子拿杏実,“在这里。”
杏実笑了起来“我你戴上。”男士的那枚婚戒拿出来,却没有立即云雀戴上,而是仔细看了一遍,然后就发现了刻在戒指内侧的花英,“hibarikyoya是你的名字啊,”看着自己的,“我的也有吗”
“有,”云雀头,“刻了完整的名字,你的一半属于我,一半还是你自己。”
“那你呢”杏実捏着要云雀戴的那枚戒指,“你都没变。”
云雀吻了杏実一下“我完全属于你。”
这狗男人真的就像突然被打通了一样,直球打的越来越丝滑,而且还不狗了。
等云雀吻完自己后,杏実握着他的手,郑重地他戴上了戒指。云雀顺势握住杏実的手,跟十指交握。
杏実好奇地问道“你怎么会想到要买这个”
“沢田纲吉说的,”云雀回答道,“所我去订做了。”
“你去订做的”杏実不由得惊讶,“你怎么知道我的指围,做的这么合适”
“总有办法知道的。”云雀风轻云淡地说道。
杏実有些想笑“一般这种事你都会让我去做的,这次是让草壁前辈去做的吗”
“嗯。”云雀头,“想你个惊喜。”
“你都知道要我制造惊喜了,”杏実哽住,“虽然我动,但我这个时候不合时宜地觉得,迪诺先生知道了,一定比我更动。”
“他知道。”云雀自己的手机拿过来杏実看。
看到迪诺发来的那条“我真是太动了”,杏実总觉得这是条有声音的消息。觉云雀似乎跟迪诺聊了不,就用手指滑动着屏幕往下翻,看完他们两个的聊天记录后,经没有了想笑的心思,心里满满的都是震撼和动。
云雀他真的有认真地在学习怎么对待,有些话说过后自己都不太在意了,因为知道云雀就是这样的性格,所从来都不对他抱有希望,也不指望他能有什么变化。
但现在觉得自己错了,而且错的离谱。因为坚守着“绝对不对云雀抱有任何希望”的原则,有意识地忽略了多云雀对和对别人不一样的地方。
“后你想要什么,想要我做什么,跟我说就行了。”看着杏実脸上的表情变化,云雀的拇指摩挲着的手背,“我说了,你信任我的。”
杏実突然抬起头来“恭弥,你爱我吗”
虽然这个答案经显而易见,云雀表现的明显,杏実也觉得到,但却在这个时候,意外执着地想听云雀亲口说出来。
不要只靠自己觉,要明明白白地听到云雀亲口承认。
“我爱你。”
杏実曾经为,云雀永远都不会说这句话,这个狗男人根本没有心,也不知道什么是“爱”。现在他却说出来了,说的无比自然,听起来就像他平时说话一样,又带着一股不容置疑的坚定。
虽然从来不对云雀抱有任何期望,但杏実偶尔也会幻想,有一天云雀跟说“我喜欢你”,或者“我爱你”这种话,自己会是什么样的反应。
大概会动得要死,只不过觉云雀不会说这种话,他也不懂什么是爱,什么是喜欢。
是当这一天真的来临的时候,杏実却发现,自己并不是像曾经想象的那样动。甚至在明确能受到的前提下,在听到云雀说这句话的时候,依然是大脑突然空白一片,紧接着,眼泪就不受控制地垂落下来。