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那个女人,原本是我母亲家里的下人,当时她带着一个年幼的男孩,也就是现在的二宫天宝。她们两个人过得很可怜。我父母便收留了她。后来,我母亲去世之后,她一直照顾我的父亲,我父亲便娶她做了续弦。”
“天宝那家伙原本和我差不多年纪,因为是黑户的缘故,没办法读书。我父亲和那个女人结婚以后,把那家伙的年龄改小了好多,挂名进入一所私立学校,在家里接受家庭教育,一路上都有正常的学籍。”
“但是二宫财团的产业是我外公创立的,原本就是要留给我的。父亲还为此提前拟好了遗嘱,给她们两个人留下了一部分产业。”
“但是不知道为什么,从几周前开始,就一直有谣言说父亲要把二宫财团都留给二宫天宝。父亲也一度为此而感到困扰。我因为在婚姻方面和父亲有些冲突,和父亲聚少离多没想到才短短几周时间,父亲就开始吸食那种东西一定是她们,是她们引诱父亲的”
“父亲他以前不是这样的”
年轻的黑发女子眼角带泪,语气平缓却又压抑着深深的伤感。
三言两语便勾勒出了一个恶毒继母为了夺取家产,诱惑年迈的丈夫吸食药物的悲惨故事。
激愤的人群被再一次点燃。
“啊原来是这样啊”
“好坏啊”
“就是说啊”
“我怀疑啊,二宫先生就是因为那个东西吸多了,才会出事的。”
“不好说啊,那都只是那个女的一面之词,也许人就是那个女的杀掉的,趁着灯黑下来的时间一针扎进二宫先生的手臂。”
“都有可能。”
“唔唔、唔”
二宫枝也似乎想要反驳,但是她肿得老高的腮帮子使她无法正常说话。
另一侧,一个警员拿着一份文件,一路小跑着靠近新海空。
“警官,初步的尸检报告出来了,死者死因是心脏麻痹。但是还没有查出是什么引起的心脏麻痹。另外注射器上确实检测到。”
人证、物证、杀人动机,现在全齐了。
差不多该收网了。
新海空瞥了一旁面色凝重的安室透一眼,指挥着警员和法医转移死者的尸体。
“死者的死因还有待进一步调查,具体的情况等到尸检之后会更加清楚。”
“至于您,二宫枝也女士。”
年轻的黑发警察面色严肃的看着二宫枝也。
“您本人的供述以及您儿子的供述只能作为案件的辅助材料,如果没有办法拿出更进一步的证据,您依旧是本案的直接关系人。”
“等等,如果死者是死于晚饭时吸食的药物,那么很难解释他为什么会刚好在这个时候发病。”
金发青年向前一步,打断了新海空的话。
安室透此时已经不准备在这个会场上抢走宝石,自然敢于站出来破案了。
他直白的点明了自己的疑惑,紫灰色的眼睛看向自己的后辈。
年轻的后辈抿了抿嘴唇。
“死者死于心脏麻痹。我其实有一个推测。”
“什么推测”
“也许骤然熄灭的灯光就是凶器。”
放弃计划瘫在一边的黑羽快斗再一次支楞起来。
“可您不是说过,这件事和怪盗基德没有关系吗”
“确实如此。”
黑发警官琥珀色的眼睛轻轻扫过黑羽快斗的脸,换来后者一后背的鸡皮疙瘩。
“但是,如果死者确实是由于过度吸食某种新型药物导致身体机能受损,在这种时候骤然发生某件极具刺激性的事情就比如说展出宝石的关键时刻,灯光忽然熄灭。很难说他是不是因为这样的事情而心脏停跳。”
因为灯灭、怪盗基德来偷宝石的惊吓而导致的心脏停跳吗
安室透顶了顶上鄂。