居然这么欺负她。
真的太过分了。
知道是自己做得过分了,司斐极有耐心地在小姑娘耳边轻哄,“没有别人,只有你一个。”
她累得四肢发软,只能任由男人把她翻了面。
身上的亵衣只能勉强遮住关键的部位。
司斐是个正常的男人,对于自家小姑娘的撩拨自然也是有感觉的,在小姑娘身边,连呼吸都是煎熬的。
其实不用自家小姑娘的刻意撩拨,他就已经濒临极限,若不是意志力足够强大,他早已彻底地化身心中那头偏执疯狂的野兽将人占有。
含笑任由着男人伺候她穿了衣服,声音娇软,呢喃一句,“司斐,你不是人。”
“嗯,我不是人,是禽兽。”他顺着小姑娘的话说下去。
知道她心里有气,也随她骂,心里半分怒火也没有,反而全是甜蜜。
好不容易穿好了衣服,司斐的额头已经布满了汗水。
含笑则是懒懒的趴在男人的胸口,感受着心脏一下又一下有力地跳动。
两人靠在一起许久,她才开口,“司斐,你的过去是什么样的”
她突然发问。
司斐低头,对上那双黑亮的水眸,伸手捏了捏她柔软的耳垂,声音低哑,“想知道”
含笑仰头,一双水亮的黑眸直直看着身旁的男人,“想。”
男人轻抚着小姑娘那一头柔软如丝绸般的长发,目光之中含着不易察觉的情愫,却又有些放空。
淡色的薄唇轻启,那些尘封的往事自男人的嘴中缓缓倾吐而出。他似乎并不在乎,就像是说着别人的故事一般,眼中神情全是淡漠。
只有在触及自家小姑娘的视线才会有些许的松动。
司斐的母亲原本只是司家集团的一个实习生。
刚刚从校园里走出的女孩,正青春,朝气蓬勃,富有活力,再加上一张姣好的面容,轻易便撩动了当年的司家掌权人。
司越的爷爷,司斐名义上的父亲。
年近五十的男人保养得宜,有着一般男人所没有的成熟和稳重还有金钱。
司老夫人当年生下司越的父亲之后没多久就因病去世,多年来那个男人身边一直都没有再去,但身边的女人却从来没有断过。
一个是风月场上的老手,一个只是初入社会的单纯女孩。两人之间一旦对上,便像是温室的花朵遇了狂风暴雨。
来势汹汹,避不可避。
没过多久,女孩便有了身孕。
她曾经天真的以为这个男人会娶自己,到头来却换得独自一人被迫远走他乡。
十月怀胎,从一开始的悲痛欲绝到之后的欣喜待产。
女孩已经做好了准备迎接新的生活,做好了准备与自己的孩子相依为命。
她知道自己未来的甚或或许会举步维艰,或许会遭人指点,但始终心怀希望。
只可惜,命运弄人。
她连自己的亲生孩子都未曾见过一面便撒手人寰。
十岁那年,司斐便被司家的老爷子从孤儿院接到了司家。
再后来
男人似乎刻意略过了这一段故事,只是寥寥几句,一笔带过。,,