这一病就病了许久,久到易申差点以为他挺不过去。
直到年关将近,太上皇略有好转,也有了些精神。他再次找来易申和宋祁玉,病恹恹地说“正好快过年了,这次宫宴多邀请些人吧,说不定能找到合适的人呢。”
易申很想过去晃晃太上皇的脑袋,把他脑子里的水晃出去就大江朝堂上的那些混账,你能找到什么合适的
还不如等到春闱,选个年轻的后生。
或者干脆去武官家里挑驸马。易申有自信,以她在武官之中的威望,谁家儿子当上驸马,都会把宋祁安供起来的,绝对不会有人用名节说事。
不过太上皇执意要办宫宴,易申觉得他身体不好,年是过一个少一个的;且宫宴又是旧例,只不过多请些人,没什么大不了的,便也没有反对。
易申不耐烦做这些琐事,便把事情都交给先皇后留下的几个嬷嬷,反正她们有经验。
没过几天,宋祁玉突然悄悄告诉易申,太上皇在往宫外传消息。
不是什么重要消息,就是炒冷饭,重提漠北大捷之中易申所起的重要作用,鼓吹易申是天降神女,上天赐给大江的宝贵财富。
易申“”
她皱起眉头“你爹是不是私库里面钱太多没地方花了”
宋祁玉隐晦地看她一眼“哪有儿子管爹的私房钱的。”
易申“”那你怎么还让你娘给你加私房钱呢
两人商议一番,都觉得此事对宋祁安有益无害,便随太上皇去了。
“反正父皇的私房钱花在这上面,总比花在其他地方好些。”宋祁玉得出结论。
易申想想也对,便只嘱咐宋祁玉,再有什么事及时派人告诉她,就不再管了。
直到腊月廿三小年那天,刚过正午,就陆陆续续有人进宫,直到下午宫宴开始,宫门口的人就没断过。
易申身份高,只需要接见部分命妇,但这也让她十分震惊了。
她找来宋祁玉身边的内侍问道“皇帝到底请了多少人来”
内侍略带谄媚地说道“太上皇要求百官同乐,所以陛下将京中所有文武官员,和所有宗室之人全部请来了。”他顿了一顿,补充道“连就藩的几名王爷,也赶回京城啦”
易申点点头表示知晓,内侍行礼离去。
她忍不住皱眉所有文武官员和所有宗室。
什么东西一加上“所有”这个限定词,就会给人异样的感觉。易申现在就有一种不祥的预感,她总觉得有什么大事即将发生。
别问,问就是直觉,就是她向来倚仗的,在关键时候几次救过她性命的直觉。
作者有话要说太上皇谢邀,我在憋大招。
宋祁玉谢邀,我也在憋大招。
易申谢邀,我没有憋大招,只要我出手,就全是大招。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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