就像做出一枚铭牌,刻上自己的名字一样,他的举动到底是出于什么心理
安雪没通。
清醒的冉羽迟终于意识到自己做了什么,猛地抽出手臂,接连后退。
随着又一次吸血,安雪肩颈的红色纹印再度扩,从肩颈攀至半个后背,浓墨重彩般喷印在他白皙的皮肤上。
冉羽迟怔怔的看着那道纹印,感受着自食道、胃部,蔓延至全身的满足感,一竟是知该如何反应。
许久之后,冉羽迟问“为什么”
为什么救他
为什么身上会有他的纹印
算上小巷里的,他们至今第二次见面已。
安雪没有回答他,是一颗一颗扣扣子,纹印遮挡在衬衫之下,说了声“休息”,就离开了病房。
甚至没有发,自己落下了特殊管理局的证件。
他像有点生气
冉羽迟没有明白。
他起身,要捡起证件。
伸出手,小臂一阵疼。
冉羽迟这才发,小臂上竟是被咬出了牙印。
他捡起证件照,怔怔的看着上面的照片,还有名字。
安。
b级鬼,黑衣男,真实形态为脑花的鬼正被关在临城分局地下室。
此处静谧又幽闭,无一透着阴森和寒冷。
脑花招出电锯,四下挥舞,企图找到能够逃脱的出口。
地下室的门忽然开了。
明亮的光照进昏暗的地下室中,进来之人的五官藏匿于阴影之下,能看到一道黑影。
那人走向脑花,一样东西放到脑花面。
是一手一枯槁的手。
没有一丝水分,皮肤像牛皮纸一样黏在骨头上,青筋坚硬,断口处和指甲一片乌黑。
“感谢你的到来。”那人开口,森寒鬼气从他的身上涌了出来。
脑花开始剧烈颤抖“要,要,要啊”
鬼气之中,枯手竟是渐渐动了起来,一点点靠近脑花,张开五指,又握住,脑花连一个“”字也没来得及喊出,便被枯手彻底吸收,消失得无影无踪。
接着,有什么东西从枯手之中溢出,悄无声息的融入空气。
家属在医护人员的带领下来到医院太平间。
一路上,他们早已哭红了。
他们没有到,自己的亲人去商场参加活动已,就会遇到发狂的精神病人,硬生生被电锯砍断了头。
来到太平间,见到被白布盖住的亲人的尸体,亲属们更是泣声。
医护人员小a忍,在他们的哀求下给了他们和亲人独处的间。
他刚一关上门,便到太平间内传来数声尖叫。
小a连忙推门查看。
见那原本应该已经死去的人忽的从病床上坐了起来,瞳上下左右诡异的转动着,两边嘴角咧起,露出一个极其阴森惨白的笑容。
然后,倏地扑向他,张开口,一口咬在了他的脸上。
“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