夕楼烦躁不安,来走动“能量是从局内部传送出的,里发生了什么”
没有能够给答。
身处局中的有安雪和浅霖,还有一个发狂的满空。
夕楼眉心紧皱,最终下定决心走到冉羽迟前。
将安雪送入局后,这位鬼王大未开口,捧着那枚破铭牌,不知道在想什么。
“喂。”夕楼问,“里发生了什么”
冉羽迟依旧紧紧握着那枚铭牌,似在出神“不清楚。”
夕楼又问“你到底站哪边的你安雪送进,究竟有什么目的”
见冉羽迟没有要答的意思,夕楼语气又重了几“说话。”
冉羽迟撩起眼皮“别吵。”
此刻的冉羽迟心里并不平静。
像是浸入海水中,脑中一片沉闷,那些被忘的记忆似在眼前,又无法触及,不论冉羽迟怎么想,都有模糊不清的画。
实验室,监禁,少年,裂缝,齿痕
好近,好像呼欲出,伸手抓总会从指缝中漏走,不会留下一星半点。
想不起来,想不起来,想不起来
就在此时,冉羽迟又听到司段的声音,次试图将安雪从局中带出来,冉羽迟松开铭牌,拦在司段前。
第二次被阻拦,司段怒了,质问冉羽迟“你想要死在里吗”
“死你不是第一次说这个字。”冉羽迟反问“你知道里会发生什么司局,你为什么总将死挂在嘴边”
司段冷冷一撇,不愿多费口舌“让开。”
冉羽迟没骨头似的倚在墙边“如果你要进处理浅霖,我不会阻拦,但如果你要进带出来安雪,抱歉,我不能让你进。”
司段目露冷光“鬼王阁下是要阻挠到底”
应急灯光自上而下照射,长长的光柱落在冉羽迟和司段身上。
司段一改平日温文尔雅的形象,眼神冷淡,一席正装制服衬得满身挺拔。
强光中,冉羽迟瞳孔缩小,瞳仁边缘有一圈的淡淡红芒,由深至浅,像夜空极光的碰撞那是独属于浴血者的眼睛。
过有想要豢养浴血者,也是为了这样一双独特的眼睛。
一段画登时冲进冉羽迟的脑海中。
那是一个年轻,二十出头的模样,身穿特殊管理局制服,周围是火光。
那位年轻正仰头,一眨不眨的盯向天空某一道影子。
机械双翼,手握血镰,悬浮于圆月正中,映出一道颀长黑影。
“太美了太美了”年轻的声音充满向往意,“好想要啊”
画一闪而逝,过神时,没有火光,没有圆月,前依旧是愠愠发怒的司段,五官深邃,灯光下,投出极具光影感的阴翳。
冉羽迟仔仔细细端详的脸,眯起眼睛,语气中听不出太多意思“司局长,你起来好像很眼熟”