安雪放轻脚步,远远地,悄悄跟在院长和妈妈后。
大概是认为不有小孩违反规定,院长和妈妈并没有注意后有个正在跟着他们。
安雪看了那间手术室。
老旧、肮脏,各种药物、设备被摆了满地。
院长戴上手套,给男孩注射了某种药物,然后,在妈妈的帮助下,剖开了男孩的肚子。
他手掌伸进男孩的肚子里。
具做了,安雪无法形容,他看了一阵光,然后男孩的某个器官竟是一点点硬化,最终成为类似于金属的形态。
安雪想了己的右腿。
他也在不知情的情况下,被做了“手术”
妈妈似乎注意了门外有动静,侧出来查看。
安雪连忙躲墙后,他不敢再看下去,隐在黑暗中,快速跑回了己的房间。
这一整个晚上,安雪都没有睡着,脑中总是回荡着那场无声的“手术”。
第二天醒来,他原以为昨晚被带走的男孩应该不出现,但吃早饭时,他却看了男孩。
男孩依旧开朗,伸懒腰时,衣服被拉起,安雪特意留意了,但是,男孩的肚子上,没有任何伤痕,昨晚的仿佛没有发生,男孩只是美美的睡了一觉,睁眼,又是新的一天。
安雪有些疑惑。
是他看错了还是他只是做了一场噩梦
接下来几个晚上,安雪没有喝下牛奶。
前喝下牛奶后,他便困得倒就睡,他原以为是己的生物钟,但是他发现,并不是。
只要他没有喝牛奶,便不犯困。
看来问题出在牛奶上,牛奶中一定加了东西。
这天,保持清醒的安雪发现,院长和妈妈又在晚上后,开了另一个房间的门,带走了另一个孩子。
第三天,第四天,第五天,都一样。
院长和妈妈按照房间的顺序,每晚带走一个孩子进行手术,而孩子们毫不知情,上也没有任何伤痕。
院长究竟在做
问题的答案对于才八岁的安雪而言很难想通,也很难理解。
但他知道,这一定很危险,他需要求救,或者救。
白天,安雪接着由活动的时间,沿孤院探查了一番。
他发现,孤院的围栏都是加装电网的,他们这些普通的小孩根本翻不出去。
冉羽迟看小小的安雪陷入了迷茫中。
他线索一遍遍写在本子上,又撕掉,撕碎,紧盯己出现异常的右腿。
他很想帮助安雪。
但他没有任何办法,他看的,全是安雪经历过的情,是安雪一个熬过了恐惧,一个熬过了茫然,而现在,安雪这些无措,脆弱,恐惧,全都摊在冉羽迟面前。
他己的信任,毫无保留,全都给了冉羽迟。
心尖像是扎了根鱼刺,有种钝钝的痛。
冉羽迟想,这或许就是某种被称为“心疼”的感觉
他虚虚的抱了抱安雪。
安雪不停的在思考。
他必须想办法,他必须知道真相。
怎办怎办
被领养的孩子安雪突然想了新的切入点。
如果说,院长给每一个孩子都进行手术,那被领养的那些孩子去了哪里是谁领养的他们领养的目的又是
当天晚上,安雪悄悄溜进档案室。
他也听了院长和其他的通话。
“这就是我的能力只能在孩子上适用。”
“您放心,先生,孤院里的每一个孩子,都成为您最得心应手的形兵器。”
那是安雪第一次听院长的通讯。
这证实了安雪的猜测。
果然,院长的所作所为,是为了另一个某后黑手。
一个星期后,又有一个小孩被领养走,这是今年的第五个孩子了。
大家和他挥手告别,安雪注意,院长在孩子上车后,又躲不远处的榕树后,像是又接了通讯。
安雪偷偷跟过去,蹲下,躲在灌木丛中。
这次离得近,他听得十分真切,甚至还听了听筒另一边的声音。
是个男,语气暴怒,又不耐烦“他又死了,他又死了才半年你真的在按照我的要求进行改造吗”
院长不停的解释,最后实在没有办法,嘀咕道“那些孩子本来就无法活久,金属本来就没法和共存,您说遇的十八岁的改造,理论上来说是不可能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