小狐狸在薛清潭的肩膀上挠出了好几道血痕,虽然他的指甲才被男人修剪了没多久,但失控时还是控制不了力道。
他不仅贪吃,还贪欢,坦坦荡荡,毫不羞涩。
床上的被子不知道被谁踢到了地上,小狐狸蜷着腿抱着原本在腰下的枕头侧躺着,三条尾巴懒散地缩在身体两侧,他低头像是好玩一样咬着枕头,眼尾的红晕一直蔓延到了颈侧,被揉皱的囚服上衣挡住。
他整个人懒洋洋的,尾巴也不想动,囚服上衣遮不住的双腿连同脚趾都透着一层薄红,像是在温水里面泡过。
真真切切变成了会吸人精气的小狐狸精。
薛清潭从浴室里出来时,身上水汽未消,他走到床边将小狐狸捞起来,低头去亲他。
他吻得有些重,才碰触到少年软软的唇就抵开了他的牙关。
他嘴巴里面味道怪怪的,小狐狸皱了下眉,抗拒地推他,将头扭到另一边,还用舌尖抵在唇上琢磨着这是什么奇怪的味道。
反正不甜,不是果汁。
修长手指掐着小狐狸的下巴将他的头转过来,男人垂着眸,眼神有些暗,但也像是含着淡淡的笑意,他低声道“嫌弃”
“狐狸的味。”
他说着又低头去亲涂山亭,很霸道,就要和他分享似的。
把小狐狸的唇周都给亲得红红的,下巴上也多了几个印子。
他亲个没完没了,小狐狸有点烦了,故意用牙齿去咬他,薛清潭一个不慎,舌尖被划破,淡淡的血腥味在口中蔓延,他蹙着眉将人放开。
咬人的狐狸一点都不心虚,他被薛清潭揽着腰,一低头就能看到他满是斑驳抓痕的肩膀。
“你疼吗”
小狐狸趴过去,还好奇地在血痕上对比着自己的指甲。
他都不记得自己什么时候给薛清潭挠出这么多的血痕了。
“不疼。”薛清潭抱着人躺在床上,低头去亲小狐狸的头发,手绕到后面去揉他的尾巴。
这只狐狸突然开窍,让他有点在意,“为什么让我这样亲你”
“这样亲亲就不难受了。”
“你怎么知道的”
小狐狸正抓着薛清潭的手腕,用鼻尖蹭他的手指,闻言随口道“我就是知道。”
薛清潭刚冲过冷水澡体温还是冰冰凉凉的,但怀里的人不老实,趴在他身上把他捂热了不说,还要仰着那张漂亮的小脸,和他说还想要那样的亲亲。
少年声音软糯,娇里娇气,但眼神清澈又坦荡,就仿佛在说他肚子饿要吃灵气。
其实薛清潭刚刚亲了他两次,但小狐狸实在太贪欢了。
“不可以亲太多次。”薛清潭把人按住,手指顺着小狐狸的唇角向下,有一下没一下地摩挲着他的喉结,轻声道“明天给你亲亲。”
小狐狸还在长尾巴,应该正处于成长期,而且他不光是这一身皮肉娇嫩,其他地方也是如此,又对此事懵懵懂懂,只凭本能。
但这份坦荡实在诱人。
薛清潭已经不想再去冲冷水澡了。
小狐狸有点失望,他从薛清潭身上爬下去,小声嘟囔道“那我去找纪乔亲亲我。”
薛清潭“”
一只手攥住了涂山亭的脚腕把人拉了回来,男人好像生气了,但小狐狸像是感受不到他身上散发的冷气,横着趴在他身上,捞过尾巴无聊地咬着。
他还去抓薛清潭的手往身后放,撒娇道“尾巴疼。”
他晃着腰让人给他揉。
搭在尾巴骨处的手过了一会儿才动,薛清潭垂眸看着小狐狸的侧脸,低声问他,“妖族对伴侣有什么要求吗”