很快,战争就如火如荼地进行了。
没多少预兆。这段时大渊和卫国在这处地段冲突不断,随时随地都能开火,小规模战争发生过好几次,大规模也不是没。
至于裴谦雪,两自然不能在一个营里。
在左营,裴谦雪就得在右营或者中营。倒是宗瑞辰,反正是文职员,可以带在身边慢慢教导。
宗洛没时去思考和虞北洲的那笔烂账,只吩咐叫密切关注北宁王行踪,原护卫太子那批挪虞北洲那边,便从主营转移了左营。
不管怎么意气用事,太巫的,还是记得的。
那些也只是一时气,宗洛不想虞北洲死,这也是真的。
只是偶尔夜深静时,宗洛也会凝视着桌上的烛台发呆。
卫国对来说,是一个十分具重意义的国家,甚至对虞北洲,对渊帝也都是。
们一次相遇是在这里,整整十几年光阴也在这里度过。
这里不仅是穿书后一个落脚的地方,甚至就连闻天下却不知其所的鬼谷,也在卫国境内。算起来,其实距离国都也不算远。
鬼谷子还穿书和虞北洲,说两个必须死一个,抉择出鬼谷子的位置,现在估计老家还在鬼谷里眼巴巴地等着们回来。结果谁也没想,两徒弟相当不孝,因为活了两辈子的缘故,谁也对鬼谷子的位置没兴趣。
想这里,不知道为何,宗洛又觉得些好笑。
也不知道打完卫国后,没时,回去拜访自己这位老师一次。
其实这些天,时冲淡了当时在皇城知晓真相后的愤怒,也逐渐归于平静。
戳破了虞北洲还是那副死鸭子嘴硬的模样。
没低头,就是这样僵持着,算了吧。
眼前对卫国的战役正在进行,等真正天下统一后,大不了修书一封,好好去其地方走一走,看一看。
天地很大,多看看广袤的原野,察觉自己的渺小,便知情爱事皆是过眼云烟,足轻重。
一封封军报呈递上来,其中不仅仅前线军报,还皇城大事。
今天一早,宗瑞辰就匆匆赶宗洛营里,一封皇城传来的急报递给。
卫国组织秘密潜入大渊,意图实行刺杀,结果在入城的时候就被揪了出来。据说还几个冒死闯进了皇宫,结果最后也被大内高手斩于剑下。如今心惶惶,全城戒严。
渊帝传信过来,上方只四个冷硬端正的大字安好,勿念。
既然说了勿念,宗洛也就只能提笔回了封言辞恳切的信。
这些天在营里,也些憋得慌。士们都出去迎战了,只能晨起练剑,看看军报,做做规划。
宗洛也分得清事情缓急,能来前线已经很不错,是敢上战场,不说渊帝是什么意见,反正朝廷铁定是得闹开花的。
坐镇就坐镇吧,也挺好。
于是就这么拉锯战一般打了十几天,等大渊的军队基本从各个地方抵达前线后,领又召开了一次全体会议。会议具体,便是上报清点过后伤亡的数据,为接下来的战事做规划。
时隔近一个月,宗洛一次看见了虞北洲。
后者坐在那里,手里把玩着一块不知道从哪里弄来的玉,脸上仍旧挂着懒倦的笑意,只是比起往日里浅淡不少,也没抬头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