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任何方面。”
任何方面
温轻有些懵，正琢磨着，便留意到夏言斯的目光落到茶几上的红酒。
季狱地事情算吗
他的念头刚升起，夏言斯说“你和季狱的事情，我知道。”
“看来你那个人对你造成的影响不小。”
“除此之外还有别的么”
温轻抿了抿唇，忽然想起来了。
他开口道“我、我还怀疑家里进过人这个算么”
夏言斯撩起眼皮，静静地看着他“什么程度”
温轻实话实说“就感觉家里很多东西被动过了，但是监控没有拍到什么。”
夏言斯“每天都怀疑”
温轻点了点头，他这段时间早上起床第一件事就是看监控记录。
夏言斯盯着他“你觉得这种反应正常吗”
温轻垂下眼，开始回忆自己这两天做的事情。
每天检查监控、不出门、遇到陌生人警惕
他自己看觉得是普通的反应，毕竟小区里可是有个杀人凶手在。
但是夏言斯又是专业的医生。
温轻有些茫然，他是压力太大了吗还是真的身体出现问题了
“除了过分妄想，”夏言斯顿了顿，缓缓说，“频繁梦遗一般而言都有关于性的刺激因素。”
听到这话，温轻第一反应是，他没有看片啊。
随即慢吞吞地想到那天的骚扰短信。
他愣了愣，会是短信的原因么
话到嘴边，温轻又咽了回去，他是真的不好意思和不熟悉的人、还是个长辈，讨论这种事情。
还不如去医院和医生详谈。
“看来是有的。”夏言斯淡淡地说。
温轻好不容易降温的脸再次发烫，正担心夏言斯追问下去，忽地，身后传来了开门声和脚步声。
温轻回头，季狱和季声回来了。
他松了一口气，喊了声“季叔叔。”
季声瞥见沙发上的温轻，眼睛亮了亮“哥哥，你来了啊。”
温轻起身看着季狱，一时间不知道该怎么开口。
季狱温和地说“和我去书房。”
温轻应了声，跟着他走进书房。
书房正好是温轻卧室下方，被改造成了书房，几面墙都放满了各种各样的书籍，粗略一看，都是关于医学的书籍。
温轻扫了眼，等季狱关上门，忐忑地开口“季叔叔，我、我是来道歉的。”
“红酒”
温轻两手空空，想起红酒被放在了茶几上。
季狱笑了笑，示意他坐下，缓缓开口“我知道，刑择和我提过了。”
不等温轻说话，他便说“那天傍晚，我的确是有些生气，不过后来自我反思了。你年纪小，经历过不愉快的事情，又被牵扯进凶杀案，胡思乱想很正常。”
温轻小声说“真的对不起，季叔叔。”
季狱“我没有生你的气，前几天实在太忙了。”
温轻点了点头，细声细气地嗯了一声。
道完歉，季狱也接受了他的歉意，温轻不知道自己还应该说些什么，正准备开口离开，季狱突然问起他的身体情况。
季狱“生病了吗”
“没有，”温轻忍不住摸了摸自己的脸，心想，他脸色这么明显吗
季狱看着他眼下的青黑“晚上睡不好么”
温轻点点头，对他说“我打算去医院体检。”
闻言，季狱神情微动“夏言斯让你去体检吗”
温轻嗯了一声，突然觉得有点奇怪。
季狱和夏言斯这对夫夫，居然一直叫对方的大名
是他们夫夫间的小情趣么
正想着，忽地，季狱弯了弯唇。
不同于之前的和善笑容，他眼里带着一丝隐隐的恶意。
恍惚间，温轻仿佛从他身上看到了季予。
下一秒，季狱又变成了原来的样子。
温轻愣愣地看着他，在怀疑那抹恶意是不是自己眼花，看错了
还是他的身体、精神真的出现了什么问题
季狱温柔地看着他“怎么了”
温轻张了张嘴，摇头道“没什么。”