周以晴还未赶到地点,就接到章泽打来的电话∶"你不用来了,陆董有点事。
那一瞬间,周以睛如蒙大赦。
直到很久之后,她才知道,陆枫当晚正在为即将归国的太子爷陆池舟而焦头烂额。周以晴当即隔空给那时的大老板陆池舟拜了三拜。
许是劫后余生,为着放松,当晚周以晴去了酒吧。
她靠在卡座,眼神迷离望着灯红酒绿的台上,自斟自饮。
哪怕周以晴在角落,前来搭讪的男人也如过江之鲫。
周以晴微笑着,看着他们献殷勤,不拒绝也不答应。
她需要找几个男人来玩一玩。
直到手中的酒杯突然被人抽走,来人身材颀长,居高临下地看着她。
周以晴抬眼,对上江深漆黑如墨的眼眸,他紧紧抿着唇,看起来委屈又生气。
看着他的表情,周以晴嗤嗤笑出声,"小孩啊,这可不是你来的地方啊。"
江深一把将她从卡座上拉起来,"跟我回去。"
周以晴慵懒出声∶"不,我要玩。"
江深压低帽檐,又戴上口罩,说出来的话却又低又沉。
"我给你玩。"
江深拉着周以晴便回了酒店房间。
周以晴其实没有全醉,只是心情缥缈,做事也虚无缥缈。
刚进门,她整个人便被压在了门边。
江深恶狠狠地压上她的唇,吻得毫无章法。
周以晴躲开脸,睁大了眼睛∶"你疯了"
江深回味般舔着自己的唇∶"我没疯。"
"不是要玩吗玩大点啊姐姐。"
说完,他继续凑上来,从她的脖颈往上,像是狗狗一般啮咬着。
周以晴呼吸重起来,意乱情迷间,她勾上了男人的脖颈。
这似是一种认可,江深的动作愈发放肆,直接将她扔上了床。
整个晚上,周以晴的耳边都萦绕着"姐姐"两个字。
像是一声声魔咒,喊得她几近失去理智。
周以睛在心中尖叫
完了。
她真的把小朋友给睡了。
第二天,周以晴卧倒在床上,连动手指头的力气都没有。
她开始计算起自己和江深的年龄差。
九岁。
宛如一个鸿沟,提醒着她,人不服老不行。
至少这一夜下来,江深还未餍足,而她像是一条被榨干的咸鱼。
当然,最让周以晴头疼的,还是该怎么处理他们未来的关系。
她睁大眼睛,听见江深在耳边均匀的呼吸声。
周以晴在他怀里转了个身,目光落在他连睡梦里都显乖巧的脸上。
她实在无法想象,这么乖巧天真的弟弟,昨天会压着她一遍遍说那些没什么下限的话。
周以晴看着江深发怔,直到看得江深的嘴角忍不住上扬,他眼睫颤了颤,终是装不下去,睁开了眼睛。
"姐姐,你喜欢我"
对上江深澄澈的眼睛,周以晴心尖猛地一跳,她移开视线。
显然,她的这番反应取悦了江深,他扣住她后脑,强势逼问∶"嗯姐姐怎么不回答我"
周以晴顺势就勾住他脖颈,红唇在他耳边吐出几个字∶"喜欢啊,毕竟"