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他说今个轻薄了我,我名声传出去就坏了,到时候别说给他做妻,就是做妾都是正常的,就对我拉扯,我喊人,他捂着我的嘴,幸孟管事来了。”
顾兆知肯是林五郎犯贱做了什么,所以为今不问缘故先仗势欺人把林五郎给教训了一顿,且把林五郎那些屁话叫冤的话给堵住了。
“这事我知了,不过我说孟见云同这个关,但关系不大。就自己问问孟见云,要不是在场,林五郎今个什么下场,孟见云自己说。”
孟见云一言不,默认了大人的话。
若不是霖哥在场,吓得哭了,他打红了眼,出手就没这般轻了。
当时他想要了林五郎的命。
“去外头跪着。”顾兆让人别杵在他跟前,反省反省。
黎周周把霖哥拉起来了,说“今受委屈了,这事便结了,那混账东说的话,一个字别放心上,霖哥心善良维护王坚,那混账该打。霖哥就是嫁人也是嫁品端正爱护的人。”
“回去吧,歇会吃个饭别想今事了。”
霖哥想给孟管事求情,可他看老板冲他摇头,便只能乖乖回去了,只是出了门路过门口多看了看孟管事,他心里愧疚难安,一下子红了眼哭了起来。
早上被林五郎言语欺辱时没哭,刚才同大人老板说清原委是没哭,如今却控制不住掉眼泪,他哭也没声,就是静悄悄的。
孟见云明明跪着,像是脑后长了眼睛似得,抬头看了过去。
霖哥忙擦眼泪,可越擦越多,小声结巴愧疚歉“对、对不起,都是因为我才、才害”
“若不在场,林五郎什么下场。”孟见云神色平平,眼底带着冷意,没感情说“我会杀了他。”
霖哥吓住了,哭声也没了。
“我跪跟屁事也没,走吧。”孟见云收回了目光。
没一会,背后的动静没了,霖哥走了。
孟见云继续跪着。
院里正厅,黎周周给相公倒茶,想了想,说出口的是“说我下次约侯夫人什么时候合适”
“周周。”顾大人声是没气了,全消了,还带着一些哼唧的调调来,低了声跟他的周周说“瞧瞧孟见云能气死我了,我看他就不知错在哪,林五郎是个混账王八蛋,可一条命,一点错就上升性命打打杀杀的不成”
“要都是按照孟见云那性子来,遇到半点不痛快看不过去,那就要人家命,迟早是魔头一个。”
“戾气重了。”
顾兆气呼呼。
黎周周都知,相公不是磋磨下人的人,也是真的替小孟着想,他说“小孟今住手了,我听下人说林五郎胳膊脱臼,脚腕扭了,都是些皮外小伤,可见是控制住了。”
“那是霖哥在场。”顾兆还不知孟见云的性子
“总之能制止住的,不过相公说的也对,是该磨磨孟见云性子,那就跪半个时辰,赶在福宝放到家就叫起来,别吓着福宝了。”黎周周说。
顾兆逗笑了,“黎老板可真是大老板,从罚跪半个时辰,说着说着,福宝下到家时间差不多两刻钟,这一下子又缩水了一半。”
从罚跪一个小时到半个小时。
“那顾大人同不同意呀”黎周周问。