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户部司郎中。”
“这便是从五品了。”顾兆感叹,师兄这是动则以,一动嘛真是门路打通了。
要知道,严二哥升到如今的正五品大士,之前可是从正六品升迁的,加上算是新人状元光环,修过两卷书,圣上估摸是有印象。师兄在翰林年挪窝,怕是圣上跟前查无此人状态。
是从七品的官,一跃到了从五品。
这便是身后有世家门阀,朝中有高官亲戚的好处了。怕是要了几年,师兄这分属衙门的官得再升一升,去了总部。
“对了,我回来前,爹说咱家中一切好,是是陈府有了什么岔子”黎周周想,这昭州城和他家熟的,能被爹这样对比说的,是陈家,那便是夫子舍那边。
可那边远,福宝上依旧,应当没问题。
“周周真聪明。”顾兆是叹气,也没卖关子,说“陈翁爱女回来后,你走了没一周,突然就病到了,下人现时,陈二娘晕了过去。”
“这般严重大夫如何说”
这般久了,自然是找了大夫看了。
顾兆“看过了,昭州城有名的大夫请了过来,说是旧疾,陈二娘身边伺候的徐妈妈也说,早前在木府陈二娘子溺水没了后,伤过度患上的,一到下雨天变天了,就喘气困难,搬到了荷花池日日伤难过,这就坏了,咳嗽止。”
大夫说就是伤过度忧思过度,没个具体原因。
顾兆没医也看懂啊。
陈二娘倒了后,陈翁染得黑,出几日便白的更明显了,人一下子老态许。谁见了要说句难啊。
人最可怜的便是失复得没几日,便眼睁睁再次失去。
白人送黑人,哪里受得住啊。
“我便说去鄚州、金请郎中过来看,咱们昭州的郎中成换别的地。”顾兆也是经过陈二娘这事,觉得昭州医疗水平有些过落后了。
黎周周也紧张起来了,蹙着眉问然后呢。
“人如今是稳住了,但看着精神济,瘦了许,这陈二娘可能也自知日,连着嘱托她的女琳娘。”
“陈府人哪怕是视琳娘若珍宝,在陈二娘跟前也应,吊着拖着,先养身子,画大饼问陈二娘想想看琳娘成亲生子。”
黎周周则是摇头说“陈家这么吊着没用,她们母女回来后,陈家人如何表现,陈二娘岂会知里肯定知晓陈家人会撒管琳娘的,现在就是拖日子熬日子,得找个新的希望,再由郎中药材慢慢养着身子才成。”
双管齐下的道理。
顾兆想也确实是这般,“我瞧鄚州金的郎中也一般,要是大哥祖父艺”由想到了小田。
黎周周也想到了。
夫夫二人互相看了眼。
“知道小田愿愿意过来”
“先写信问一问,若是愿意来便来,能来也只能听天由命了。”
这生死的事情,当事人没了生的指望,那便真的没了。
正好要送第二批货过去,那就由苏石毅和孟见云一起跑一趟。