这十样礼,件件细节各有不同,质地也是烧的最好的一批来,其他的瑕疵品,都是他家在用。这样卖到京里卖大价不算坑人。顾兆觉得自己良心。
“相公当日不是定价两千么送出去五样,剩下的五件那也该有一万多两。”黎周周说完慢慢停住,因为他起来梁师兄的兰香阁一两银子一块椰皂。
夫夫俩顿时互相看。
“多少”
“一盒四千六百两银子。”
黎周周
顾兆亲周周,“跟我一样傻眼吧。我也没到师兄会这般的要价,还真卖出去。这边是两万三千两银子,统共就俩车,也运不回那么多的银子,一万两的银票,两车装五千两银子,剩下的师兄说先放他那儿,有机会再送过来。”
“你是没见,孟见云和苏石毅拉两车银子是战战兢兢的一路,那四位镖师本来是要做物流的,不放心两人,硬是又一路送到昭州来。”
黎周周说“那小孟和石毅辛苦,回头俩包银子压压惊。”他都心惊胆战的,更遑论俩孩子。
“孟见云那小子几分机灵,路上镖师们乔装打扮做难民,装银子的箱子也换成麻袋和竹笼,上头放一些破菜干粮,是一路辛苦着过来的。”顾兆说起来也感叹。
镖师说,孟见云这般说装投奔亲戚的难民,那还真是一路抠搜过来的,舍不得吃喝,过的野,装的才像。
“我着后琉璃少出,琉璃盏一年四五件就差不多,其他的定制款也接个一两个。”顾兆打算搞限量款,做的精致别出心裁来,才显得贵,那些大老爷们花四千六百两没买亏。
不然要是成普通大货,他家师兄卖这般贵也会得罪人的。
“有银钱,我盖学校,隔壁的府邸咱们也买下来算,一起打通,再买一些人”
黎周周应下,相公说起盖学校的事。
“也不知道师兄有没有懂我信里的小心思。”顾兆说。
当日京里送礼,他自然是真心实老师师兄送礼,不过嘛,也有点求助的味道。在信里狠狠地哭一通,说昭州穷,缺人才,他现在路修的差不多,一个州连个官学都没有,等有钱秋日盖官学,可没有老师来,实在不行他就上阵,一他上课,四六吉汀有个县令是进士也能顶一顶
其实主要是哭缺人,缺书的老师。
黎周周则是,“难怪师兄卖价卖的如此贵。”
琉璃是赚钱捞银子的大头,椰皂能卖多少而且看来信,椰皂是昭州本地几家商贾黎家一起做的买卖,而琉璃是顾师弟家的主,遮掩着旁人的。
梁子致看完顾师弟的来信,出是哭穷,因此好好卖一通,不过那琉璃也确实是个稀罕的好物,没过见过。
把老师那份礼连同书信,加上他的信一起送去滁州。
梁子致做完,才泛起疑惑,这一是何思每月的一号三号五号吗就顾子清那两把刷子,还真要去学
当他没出来,这是他求救,实则是让他老师敲敲边鼓,求几个学问好的去昭州学。这小心思。
梁子致笑笑,并不在,手里握着琉璃盏,摩挲着,笑的温柔亲近说“明源,你可瞧见,咱们这师弟泼皮耍懒的,老师见那信,定是心软。”
“你放心,老师回到滁州,这般久也没到外出云游的来信,肯定是师母原谅老师,如今两人和好,老师定是不会亲自去昭州的,昭州远我也不放心老师”
梁子致捧着琉璃盏,摩挲着杯壁皎洁的月亮,低低诉说着家常话。
昭州城。
黎周周回来要办的事不少,顾兆这边也忙的紧,两个学校两所工厂,还有一个救济院,这盖的东西多,同时还要管后续的人力况,不可能是个空架子。
该招商的招商,该招人的招人,救济院得拟定规章制度。