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还有你不受宠,放心你跟我吃苦。别急,你不觉得苦,外人多得是觉得咱们这一路折腾辛苦,你爹是关心问过你,说要是辛苦就不必去了”黎周周说“你再看霖哥,是家里嫡子,也是被送过来讨好我的,出来做买卖我一提路上辛苦,让霖哥这次不去,霖哥家就顺坡下接走了。”
“还是心疼孩子。”
黎周周这话说的直白,看着四哥,“你和霖哥不,但也未必以后日子过得好,家处处替周全,四哥你能靠己。”
挣了钱有了地位,有体面有话语权。
然问过辛不辛苦,叮嘱伺候好黎老板好好办差。
“我知道了老板。”四哥心里的气就了,能遇上老板已经是幸运了,若是遇到老板,在家里姨娘不受宠,夫人能给安排上什么好婚事
还不是随便挑一挑妹妹们不要的,到了夫家,要是生不出孩子,或是生了个哥,那等着的日子还不知道是什么。准日日被刻薄,性子也偏了,也刻薄了。
都说不好的。
“黎老板”
胡老板大老远就高声喊,一边从马车上跳下来,急着一边三步并两步跑到门口台阶上,赶紧拱手行礼,说“黎老板,不知道还认不认得我。”
“胡老板啊。”黎周周笑着点拱手回礼。
“不急,什么话进去说。”
“诶好好,算是让我等到了。”胡老板擦了擦汗,“我十月初就到了,上次的椰皂”
四哥接了小厮捧的礼,直接拎到正厅去了。
黎周周“我们昨个到,遇到了两个刁的仆人刚送回牙行,如今狼烟地动,胡老板别介。”
“介什么,黎老板一路辛苦了,正好,我带的小厮干活勤快,黎老板有什么管吩咐就是了。”
黎周周还真吩咐了,让四哥带人下去买了炭火,回来烧水泡茶。
两人就是这么干聊,胡老板说起在宛南州卖椰皂的经历,说的口若悬河然是口渴,口渴水也高兴,说来说去末了是想买椰货。
“不知道黎老板这次货多不多我想多买一些,旁的也试试。”
黎周周“胡老板要多少价还是不变。”
胡老板本是想压一压价,但一听黎老板这么说,把话吞了回去,整个大历如今也有昭州有这椰货,是巴结上杆子求人黎老板供货的。
“椰皂要六千块,椰糖椰蓉各三千。”
“以。”黎周周答应的痛快,末了跟胡老板说“若是宛南州的老板要来买货,我也会卖给。”
胡老板然晓得,做买卖的哪有把银子往出推的道。
“若是真来买了我的货,两位老板不如坐下聊聊说明白了,莫要胡乱定价便宜了贵了,如今大历见过椰货的富饶州城多着,以岔了卖,两浙富饶,听说水路还方便,也见过椰货。”
“出门做生,和气生财。再者,我们的契书写了,不论你们卖多少银钱,我不管,但昭州的名不能去。”
胡老板点点,本来是想拉了货就去宛南州抢先一步,如今听了黎老板的话,一下冷静下来,做买卖确实是和气发财的好,又到大打出手那一步。若是惦记买卖的人在宛南州本地有势力,交坏得罪了人反倒不好了。
“多谢黎老板提醒,记下了。”
黎周周笑谈“客气了。”
六千块的椰皂便是六百两,椰糖二百四十两,椰蓉二百一十两,统共一千零五十两。