五姐与大嫂坐在马车里,旁边大哥骑着马开路,不弯腰跟里头的妻子妹子说两句什么热闹,“们要是逛胭脂铺子了,我让人提前过去清了场。”
“不急嘛。”五娘撒娇,跟大嫂说“大哥准是嫌咱们烦,这才一出来直奔胭脂铺子,好把咱们丢在哪,他一坐就是一下午,落清闲,才不是心实意陪咱们逛街玩耍呢。”
外头大哥听了心里笑,想说五妹挺聪明,嘴上说“五娘,大哥今天教一好,即是心里知道我这么想,莫要说出来,看大嫂都不说。”
“大嫂和一的。”五娘打趣说。
大嫂笑,知道丈夫什么意思,这不该她说,五娘要出嫁了,平日里在府里也不是胡搅蛮缠无理取闹的姑子,好心说“大哥意思,以后嫁进了梁府,有些事即是心里知晓,也得糊涂着来。”
“我知晓们我好,都出来了,别提嫁人的事了,好不好”五娘轻轻晃着大嫂胳膊,撒娇说“我舍不得里。”
谁能舍得呢。大哥也舍不得这亲妹子。
氛正低了些,就听外头有人说“什么昭州的椰皂就一百文一”
“椰皂是何听都听说过。”
“听说和胰子一。”
“胰子一就卖一百文一”
“是不知道,那昭州的商贾就在云来客栈外头占了一块地,摆了几张桌子,上头放的哦全是我不知道的,卖的贵,那椰皂一百文,什么椰蓉、椰糖顶的价贵,谁买啊。”
“连铺子都,敢要这么价笑死人了。”
“走走走,我也去瞧瞧热闹,要看看什么一百文的椰皂何子。”
街上人开始往过去,车里的五娘也听见了,好奇说“大哥,咱们也去吧。”
大哥不愿过去,那边人多不方,瞧什么热闹要是冲撞了车里妹子和妻子就不好了。
“去嘛去嘛,我和大嫂不下车,停远一些,我就在车里瞧瞧稀罕。”五娘撒娇说。
这一折中,大哥退让,总是让五妹乐呵看热闹,梁嫁妆的事他也知道,必是要委屈五妹了,如今在能痛快就痛快吧。
于是赶了马车过去,离着两丈远停下。
云来客栈门口已经稀稀拉拉的围了一圈人,都是瞧热闹的,五娘掀开帘子缝,露出半张脸偷偷看那儿,先是一杆子竖着上头挂了幡,写着昭州椰货。
“大哥,昭州是哪里啊”
“这这我也听过。”
五娘更好奇了,幸好人少,她能从人和人的缝隙看,那几张桌子拼来的,摆了各式各的竹盒子,最前头是拿出来的东西
“咦,大嫂看,不是说胰子嘛这胰子得好白净啊。”五娘让了位置给大嫂瞧热闹。
大嫂推辞,不过拗不过五娘就看了眼,是,想牛乳一般白白净净的颜色,比那胰子看着干净,嘴上好奇说“不知道是什么做的。”
“去前头问问,再买一块过来。”大哥听到妻子妹子说的,差了厮去前头跑腿买。
那厮拿了银钱,心里想什么破胰子就一百文,他一做下人的哪敢摆脸色,忙不迭的过去,挤进了人群中。
今一大早,黎周周让四哥儿去量了客栈底下三张桌子的总,然后让买布,“布不用太好,粗布也成,颜色要深的。”
四哥儿得了赶紧去跑腿办了。
几掌事纳闷,有一人说“顾夫人,咱们是不是该租铺子门脸”
“不用。”