除了正牌的夫人能几分尊重,就说几位老爷后头各院的姨娘们,老爷们开了去坐一坐逗乐子,可要姨娘天说不在宅子里待了,要出去做买卖做生意。
这些老爷子第一念头就这人疯了
放着穿金戴银人伺候的舒坦日子不过,跑出去抛头露面不说,你一女子做买卖的料吗,说这话的都傻的。
如今不仅说的,还直接干的。
可不这些商贾们乱了套,炸开了,不说两句就觉不合群似,说来说去,一肯定说“你们就瞧着吧,这顾夫人做椰子买卖,指定要赔本”
还气愤的,“他一夫郎当夫人不说了,我还敬重他几分,如今仗势跑到了吉汀办什么厂,这就祸害整吉汀府县的百姓”
“顾大人怎么不劝着拦着”
“能拦的住吗别忘了,昭州城衙门后头的府邸匾额写的可黎府。”
痛疾首,“顾大人怎么这么悍夫,可怜啊。”
“等着看吧,我说没准摊子铺开了,顾夫人办不下去到时候又让顾大人给收尾,我家的女儿哥儿就,绣花样子都能弄的乱糟糟的,还让我家夫人收拾。”
说了没完没了。三大商贾其实里也不舒坦,对着顾夫人这番做派分不满,王老爷听了则往里去了,看这乌压压一片的反对声,更甚者小声嘀咕开始说顾夫人骂倒不敢骂,人耳杂。
王老爷则想,顾夫人到了吉汀能这般大包大揽的干,指定顾大人同意,或顾大人拗不过顾夫人,反正人家夫妻一体,他里也觉顾夫人做不这椰子买卖,可他必须投诚,尤其这儿都不信的,他支持了信了,可不能顾大人青眼,另眼相看了嘛。
不然哪天去吉汀看看,反正路快修了。王老爷想。
到了五月末,消息再再传回来了。
吉汀两厂子地址选了,开始动工建了。六月中下时,厂子建了,听说顾夫人招工做什么培训,等七月椰子熟了下来了,就能直接干了。
“什么培训这听都没听过。”
“不怎么做买卖做椰子”
“顾夫人别人做买卖”这人像听见什么笑话似,“他食铺人也没怎么去过,能在昭州城顺风顺水的扎根做下去,还托了顾大人的福,要没一身官皮,哼哼。”
“你瞧瞧你说的,人家相公当官的,为何不用”
“别吵了别扯到别处去了,说回来,这椰子还怎么做”
“洗干净包装一下卖相,还能如何就这几样呗。”
“顾夫人怎么钱盖厂的别跟顾大人的招捐钱吧不我说,就算顾大人的夫人,可做了买卖就不一样了,拿银钱砸下去的,谁敢这么糟蹋啊,吉汀又不什么富裕的府县。”
“听说什么招商。”回话的。
商贾们不懂,啥招商一追着问。前头坐着的陈黄林三家老板,连着李家,这皆一愣,因为他们听到过顾大人曾这么说过。
“对了王老板呢怎么今没见人”
人群中不道谁说了句,前头坐着的四人才发现绸缎庄的王老板不见了,四人里第一念头又让着鳖孙抢前头去了,指定给顾夫人献去了。
四人懂不懂
等众人走了,四人互相看了眼,陈老板说“要顾大人做的,我肯定第一跑前头干什么招商,可这顾夫人做的买卖”
话未全,意思其他人已经听明白了。
几人跟陈老板想的都一样,椰子能什么赚头再者王家能跟他们四家比吗自顾大人上来这一年,王家巴巴的贴上去,什么思各位都懂,不过因为各家没什么干系除了黄家也做绸缎生意。