二选一,就是在城郊前任小赵同事的家。
顾兆办差便,以前他京里是没条件住一环,以赶早起来,时间都花在了通勤上,现在赶马车十来分钟就到了衙门的好事,干嘛买到郊区
傻吗。
一栋一些和陈府差不多,布局相似。另一栋略小一些,是紧凑型的府邸,前头是两院,两道门,头是三院属于宅,当然正院最功能最齐全,一花园,占地面积顾兆估摸了下,得有两千多平米了。
有香火堂,专门祭祀的地。
顾兆觉得这里挺好,一问价格五百两银。
陈府太了。
不过顾兆问了下,就多了五十两。顾兆再次感叹物价便宜,可物价便宜了,赚钱就不好赚了,当地百姓消费水平不高。
最还是买了这小的,他一家人够住且还很松快。再者这宅略新一些,与陈府正好中间隔着衙门,两家不算太近紧挨着。
可着陈人来说,是热泪盈眶,亲亲热热拉小顾的手,说小顾是好的,两家近,没嫌弃他。小顾
时间久了,顾兆觉得自己肯定能习惯陈人这样感情充沛热情的社牛人物。
府邸买了,还修葺,家具补添的补添,实在是坏的不能用了,就劈了送灶屋当柴火,不能浪费。房屋的瓦片一一检查,这边夏天多雨,屋檐是飞脚,瓦片检查好了防止掉落砸伤人,还有下水做的不错。
这些黎周周接手管,让相公去当差办差去,不用操心了。
先收拾了一正屋院,剩下的慢慢来,幸好镖师还没走,黎周周花了银钱顾着,还请了当地的泥瓦匠来做活,如这干,真的安顿好了,已经是八月初了。
顾兆在衙门坐办公室半多月,这半多月,看昭州五府历来的收成粮税,还有官员的记录、村多少等等。期间当地乡绅富豪请他喝花酒的,小顾是板着脸一一把这些人都记在眼底,看来这几位是很有钱且心思灵活的乡绅富户。
拒自然是拒了,些人是来摸新官顾人脾气的,被拒了各自在商业圈流传开来,新上任的年轻顾人是严肃正经的。至于假正经还是真正经,日就知道了。以前陈人刚上来是,来孝敬收,小妾收,当官的嘛都一样。
顾兆回头就跟周周表功了,他拒绝了一干请他喝花酒的,十分洁身自好,同时强烈求周周是有人递帖,有什宅女眷巴结奉承给他家塞人,绝不能。
“相公还拿话逗我,我知道什意思,咱才到这地,陈人看上去是好相处的,可还没动着根本,如今昭州城人人都盯着咱家,摸一摸虚实脾气,我信相公,即便去喝了花酒是唬人去了。”
顾兆粘着老婆,“周周你不吃醋是不是不爱我啦”
黎周周笑的开心,给相公换了衣衫,说“喜欢的。”
打趣完了,夫夫其实彼都知道心意。
“陈人在昭州当了三十一年的官,但我这些日相处下来,隔几天去拜访问资料,来陈人嫌我烦了,让他师爷跟着我,我看陈人目前不是什恶人,就是差不多的糊涂官。”顾兆不敢说的太死。
陈人就是时下多数官员的化身,都说不聋不哑不做家翁,到了地上,再穷的地,有赚钱的路,有地乡绅富豪,当官的多数都是睁一只眼闭一只眼,糊涂着差不差的把官做了。
糊涂官分两种,一种是贪得无厌层层扒皮断案糊涂只认钱不管百姓的官,这就是上辈原身当的贪官恶人。一害就是一地的百姓。
还有一种是陈人这般。
顾兆查了昭州五十年的税收情况,最初真的是可怜,整整一州,连着朝廷最低线档粮税都没过关,几乎是年年收不齐,朝廷怕知道这地穷苦偏僻,粮税钱税都没太较真了。
来一年年改善,起码账目上是好看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