饭都吃不饱了,哪里有柴火熬药喝药他心里琢磨了下,不由在里做一些伤寒冻伤的药膏丸子,拿过来还方便一些。
严谨信“马上年关头,朝廷要是发了米粮,我拿一半出来。”
“同是。”
两人点头。
越说心里那些空的慌便安定了几分。
一进京城大门,就恍如另一番天地,摆摊的杂耍的酒楼客栈迎来送完的,大路上鲜亮的车马轿子,吃的喝的,香喷喷的食物,新鲜出炉的肉包,一派繁华景象。
受灾和京里百姓过日子不冲突,也和上头达官显贵奢侈活不冲突。
以前如何,现在依旧。心里软的,不缺银钱,让管去办,在外头赈灾几日,或者在佛前菩萨前念念经祈求平安,这已经算是有心了。
大部分上层阶级是没有和流民灾民共情的心。
到了年关,京官的碳敬和米粮照发不误,缺什么都不会缺官员这一份,顾兆升了官,今年拿的东西也多,都是分例,不像去年还有八皇子送的鸡鸭羊肉这些。
八皇子现在府门都出不来了。
唏嘘。
顾兆有时候觉得魔幻,在京里过的二个年了,时间飞快,不如府县活来的踏实和实在。
照旧写了信让商队捎回去,黎周周给黎光宗的女儿九月打了个长命锁,银的小牌牌,比铜板略大一些,牌子上就打着九月的名字,因为顾三房也得了个男孩顾阳,写了信来报,黎周周有些迟疑,“要不要给顾阳也打个长命锁光宗女儿有一个,这拿回去了指定能传开。”
“不给,我嫁进黎就是泼进黎的水。”玩笑归玩笑,说完了,顾兆拉着周周手说“你给九月打牌子是想给九月提一提分量,不让二叔二婶太过看轻九月这个女孩,这是好事,顾阳下来是男孩,没了这个牌子,我三伯也不会苛待小儿子。”
“有没有牌子顾阳来说是锦上添花的事。”
“不如这般,我写信回去,以黎、顾两,谁了女孩那咱就送个长命银牌牌。”
黎周周觉得会不会打了顾人的脸,说他们不诚心给礼,顾兆是说完觉得好,当即拿了纸又写上了,给说黎、顾两若得女孩便送长命锁。
随相公高兴吧。黎周周相公兴致勃勃的,便不拦着了,管村里人背嘀咕他们什么,女孩能因此金贵几分那也好。
“对了把哥儿也加上。”顾兆重拿了纸补上。
黎周周笑了下,已经能想来两看了信肯定会说黎周周了个哥儿肚皮不争气,现在还拿这个吊着他们哥儿。
管他们呢
“相公要被嘀咕缺德的。”
“缺就缺吧。”这些重男刻薄女儿哥儿的德不要也罢。
还有三年两考的两册书一起送了回去。
末了顾兆在信里又说,天气变化的快,有地方雪灾,村里地里粮食收成好了,不要全卖完了,户户都留一些储备着。