本来说的是玩笑话,三没当真,进了书房说起别的了。郑辉说“次我去范府,范闵我十分亲切颇有拉拢之,还听了兆弟你的消息。”
“哦问什么了”
“问倒是没问什么紧密的,夸你才学好,心里有抱负,问你师承何。”
这个师承何,不是说以前在府县官学的夫子,虽然吧也算老师,但这里讲的是传承的味,做了家弟子,以后是那一派的。
天地君亲师的师。
顾兆自然没有,连个字都没有。
“若是说学问,咱们三中二哥是最拔尖的。”顾兆说。竟然这么夸他,确实是有点拉拢的味。
郑辉“我也这么想,不过范大说了那么几句,之后再也没联系找过我说话,所以给你说说,你心里好有个谱。”说完小小叹了口气。
“有什么说什么。”严谨信直截了当道。
郑辉“我觉得范家门风不好,咱们还是不要过多亲密,这话我本不该说的,范恩,哦是范大第三子,算是我姐夫,可这秉浪荡心不堪,第一次见我,便说要带我去见识见识。”
顾兆他穿来这么久了,当然听懂见识见识后头的思了。
“这确实品行不好。”严谨信断定,“大哥你还是少交往为好。”
“自然。”
“我一个小官,肥料子得了一时风头,范大可能是问一问,没准也没别的,成了不多想了。”
中午严家摆了两桌,男子一桌,女眷一桌。
因为堂屋略小摆不开,顾兆便提议,他们在院子里吃喝算了,要是女眷嫌有风去堂屋。
黎周周觉得外头院子吃挺好的,光线好吹着风,柳树自然响应,反正大白吃饱了奶去睡了,他都关了一个月,自然不想闷着拘着,问了大嫂如何。
“好啊。”唐柔答应了。
莹娘最开心了,吃两口便下桌去玩,生天真浪漫。
顾兆见状,说“我瞧莹娘和大哥骨子里像,都是自由自在的。”希望小孩子的童年都快快乐乐,慢点长。
女孩子生活在这个时代,无拘无束可能短暂这么几年。
“是啊,所以我不爱拘着莹娘。”郑辉说到这,看向严谨信,“真的,考虑考虑,我家莹娘配你家大白,如何。”
严谨信“喝酒吧。”
“喝酒喝酒。”顾兆好笑举杯,“大哥你这,今个是来庆贺大白满月的,严二哥家孩子还没长大成年,你怎么一口一个惦记了”
郑辉便道“我不信你没严谨信家大白的主,莫不是在拦着我家莹娘,好让你家福宝和大白一起了”
“我才不会这般想。”顾兆说的玩笑中带着几分认真,“我不拘着他,他想嫁娶妻都成。”
郑辉不信,觉得兆弟又说玩笑话,“这世哪里有哥不嫁的。”更别提还说什么哥娶妻。
“有何不成我在是一介小官,等我家福宝长大了,那时候我该能升个一两级吧最起码六品,我调任去外地当一个五品的知府该行的吧那时候,一洲知府,我还护不住我家福宝了想干嘛干嘛,当然咱们不做强抢民男民女的,还是要遵纪守”
桌其他听了都笑了,顾兆是再说玩笑话。
唯独严谨信有些信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