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相公你别闹,小树哭的这么厉害我过去看看。”
顾兆“柳夫郎光嗓大,有我二哥在指定没大,没准现在秋后算账,被发现上次花生的,拿哭声制住二哥呢。”
“真的”黎周周脚步,侧着耳朵会,果然声音越来越小,“相公你说准,没。”
顾兆搓老婆的脸,“你呀,整天小树,柳夫郎整天周周哥,漂亮小相公是漂亮,还是会撒娇,让我家周周哥惦记着。”
“相公。”
“软软乖乖叫相公没用,爹没在屋,快亲亲,主亲亲,小相公就搓周周哥的脸。”
黎周周笑着凑过去亲相公一口,顾兆是美滋滋的。
隔壁屋,柳树是哭,还挺痛快,他锤男人锤的手都疼,一双哭过的眼,说“反正我回去,你让我回去我就哭。”
“由你。”
“那你租骡车回去,这样早早回去干完活早早回来,别舍得钱拿腿走,走回去得累坏。”柳树以前知道府县离家远,可知道多远,他自己坐骡车都坐的屁股痛。
“正好石粉买回去。”
“还有阿奶和婆母公爹买的东西。”
“告诉家里我都好。”
柳树絮絮叨叨交代完,又是虎虎生威,问男人见没。严谨信扫过去,柳树“那你别忘要记住。”
“嗯。”
这个农假严谨信一人回去的,租的骡车,柳树掏的钱,上头还有拉的东西。至于柳树攒的六两半,严谨信也没带回去,全让柳树拿着傍。
七月、八月,黎记卤煮上卤盐水花生和毛豆,这个仅食客爱吃,爹也爱吃,而且卤的时间短,费多少柴火,进的也便宜,食客们要是爱喝酒的买一些用来做下酒菜。
这会送走严谨信。
“周周哥,徐掌柜问我能能他家酒楼送一锅卤花生毛豆按照咱们卖的价钱再多个一成收。”
柳树穿着短打过来说话,额头上都是细汗,“我觉得成,还有方老板的老娘要过八大寿,在一月三,我他说要热闹办一场,还请戏班子搭戏台子,当天家里院子摆席面,说可惜咱家卤煮每卖的快,还限量。”
“我就想,要是提前准备,那时候天凉,咱们夜里烧,等早上方家人派来拉,或者咱们送过去都成,我方老板意思,价钱还能多个两成,算辛苦钱。”
“我还没答应,说拿,回来问问你。”
黎周周
别说黎周周愣住,就是顾兆都要感叹,柳夫郎是什么做生意的人精,放现代那就是交达人一个。
因为柳树长得是好看,说话坦荡还泼辣,来铺子这么久,是真没有一个食客敢嘴上没把,尤知道柳夫郎是黎家请来的,人也是秀才夫郎,都分的尊重客气。
以前免费茶水,柳树还招呼添着倒,如今忙活起来,就成自助茶水,想喝自己倒,想喝多少倒多少。柳树只需要洗个茶缸杯子就成,定期拿铺子大锅烧一锅水滚一滚烫一遍。他跟周周哥学的。
食客瞧见觉得好奇,一问,原来这么洗干净。
想想也是,热水洗油污快,可茶杯也没油污
管咋说,黎记卤煮进嘴里的东西,两位夫郎都是干净勤快人,食客自然是心里舒服,买的安心。