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那等你的这位同窗回来,要好好谢谢。”黎大踏实了半。
顾兆自说是,又说“爹,我这些天也琢磨,那个三房所在的酒楼当账房,是哪家酒楼您道吗”
三房要是不吹牛,实话说酒楼账房,年十多两工资,那就只能是大酒楼当账房,小点的客栈给不起这么高。
整个府县最大的酒楼就是书斋过去的金玉酒楼了。
黎大听三房就没好脸,不过不是给顾兆摆,“不道,不管三房的事。”粗声粗气的说完,脑子缓了下明白过来,自家这哥婿指的什么,说“那来咱家买卤煮的店小”
“共个伙计,午食正是忙乱时能派来个排队,那店铺生意应该不小,起码有七八个伙计,我就估摸着是金玉酒楼,不过和三房有没有干系还不确定。”顾兆是多想多琢磨。
卤煮就份稀罕,金玉酒楼要是诚过来谈合作其实也好,坦坦荡荡的,拿个几百两银子来买秘,府县市场这么大,酒楼做高端,他家走民也有的赚,可如今看都是下作的手段,顾兆怕这酒楼琢磨不,后头又生花样。
“说到底,还是我这秀才身份不够看。”顾兆叹气。
黎周周当即说“想偷子的是人坏,公怎么能怪自己呢秀才考的也难,很厉害的。”
要不是爹在场,顾兆定不要脸的去蹭老婆了。
这会自不成,顾兆正经了下,说“酒楼大,背后关系如何不得,可追根究底就是味卤煮买卖,又不是千万两的利益,要是酒楼背后没人,那更好办了,他是商,我身上有功名,加上咱家还有块府尊大人提的匾额,定能唬住那些坏的人。”
“对啊咱家还有块匾额。”黎周周想起来了。
幸好幸好。
黎大顿时将另半的彻底放回肚子,有兆儿看着,错不了。
“即便三房在那金玉酒楼干活算账,想拿情理孝道压”
黎大沉声“都分家了,咱们家是不受他们那份气的,有什么算我头上。”
“爹,咱们是家,自共进退。”顾兆觉得黎家两老的最好是别来,或动之以情可怜求过来虽他们家是定不可能和好的,要是想来硬的,那才是有的办法堵回去。
说来说去,没什么大不了的。过日子就是这样,你日子过的红火了,显露了才干赚钱的法子,总是有人红想给你使个绊子,那只能解决了,总不能摊手不干了。
“过几日,这边安定上,我回去趟取牌匾。”黎大觉得还是早早拿了牌匾回来能安生些。
顾兆没意见,倒是另有事麻烦爹的。
“爹我还有个同窗,长我几岁,是严家村人,他家情况可能比咱家当时在村要艰难,肥料推广没到,我就说了肥田法子,这次农假刚放便起身回去”
六月最后天,严谨信便收拾了行囊,要第天天还没亮背着行囊回去了。当时甲班,他们这届严谨信最晚到便是因为走路来的。
郑辉听了赶紧拦着,说他租了骡车顺道捎严谨信程。原本郑辉不急回去,近乡情更怯,这下倒是为了严谨信急巴巴当天放假便回去。
严谨信人回去,那石粉自是背不了了,为了安顾兆的,还说不用麻烦黎叔,黎叔从村赶路回来让好好休息,他到时候去镇上看看,你说的药店有石粉我记下了云云。
倒是闹得顾兆不好意,他之前开口许诺了。
严谨信就是这样幅性子,耿直,不爱欠人人情,怕麻烦别人,身的傲骨尊严。
顾兆是查过本地堪舆图,道严家村在河镇下的,与宁松镇正好是邻,按着路程走的话,不算太绕路。
“成,即便是绕路,你答应了,就是咱家的事,跑趟也不费工夫。”黎大为人信守承诺,口吐沫个钉,没什么好推辞的。
之后日子家人便忙了起来。