白小荷楚楚可怜的脸上生起浓重的怨恨。
这死老太婆,永远的高高在上,一副与自己说话都是污了她眼睛的清高模样,常常气的白小荷呕血。
然而今日她也不顾上恼怒多久了,此刻最叫她恐惧的是,为什么付圭那野种会在老太太这里他想干什么立志要与她离婚,是不是因为付圭的缘故,是不是因为自己没能给他生下儿子
嫁给付立志十年,白小荷太知道丈夫对于这个儿子的重视,哪怕这野种从来不搭理他,他也常常乐颠颠的给人打钱,打钱,再打钱。
想到那些本该属于自己的钱财,被付圭这个野种给占了去,白小荷脸上的表情就越加扭曲,眼中的怨恨快要化成实质般,恶毒的冲着早已看不清的车子奔腾而去。
她甚至开始诅咒车上的人,全部车祸死亡才好,脑补到这些个凄惨的画面,才叫白小荷淬了毒心脏好受一些。
就在这时,一声小小的童音响起“妈妈我看到爸爸的车了。”
白小荷心中一惊,立马收敛了脸上的怨毒,将表情调整到丈夫最喜欢的一面,然后牵起女儿的手,温柔的站定。
只心中到底被付圭的出现,刺激的有些不甘心,她手上狠狠的掐了一把女儿“你怎么就是一个赔钱货,一点也没用,等下死劲哭,求你爸爸,不要让他离婚,知道吗”
才十岁的小姑娘,眼神中有着怯懦,也有着怨恨,她小声开始抽泣“知道了爸爸是我们的,爸爸的钱也是我们的。”
“聪明”
一大早,连续糟心两次。
不说脸色难看的付圭,就连老太太都恶心的够呛,心中直叹晦气。
路上车厢里的气氛都是凝滞的。
好在清美展举办地点不是很远,车子大概行驶了二十几分钟就抵达了目的地。
吉祥下车后,直接跑到少年身边,伸手就挽住了哥哥的手臂,耍赖的要少年拖着走才行。
小姑娘不知道哥哥与刚才那个女人到底发生过什么,但她可以想象的出来,定然是很不好的事情,不然哥哥他们不会这般气愤,所以她笨拙的想要安慰他。
付圭被小丫头粘的额头青筋直凸,抬起修长的手指戳了戳小丫头光洁的额头,嫌弃道“好好走路,像什么样子。”
吉祥才不怕他,不过也不看他,只是埋下小脑袋语气有些虚“哥哥,我紧张。”
这话一出,沈佩兰与付曼同时抽嘴角,她们表示一点不信,虽然有些好笑小姑娘的安慰方式,但也肯定,以自家小二聪明的程度,这点善意的小谎言肯定会一眼看破。
果然,母女俩就见付圭皱起了眉头,又戳了戳小姑娘的脑门,语气依旧凶巴巴“怎么这么没用。”
说完这话,少年费了些力气,从小丫头的怀里抽出自己的手臂,然后别别扭扭的揽住她的小肩膀,确定将人护好后,才抬了抬下巴“走吧”
吉祥立马开心起来了,她仰头看着少年,甜笑着应道“嗯哥哥真好。”
少年耳根有些热,凤眸也直视着前方,不去看小丫头,只是嘴角到底没忍住的勾了个好看的弧度。
又觉得没有面子般的,立马拉平了唇线,故作嫌弃的“啧”了一声。
一直跟在两人身后的沈佩兰与付曼相视一眼,都从彼此的眼中瞧到了不可置信。
这么好哄的吗
还有小二是不是变笨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