另外凡是从前和杨延宗说得可以的,稍稍熟稔一点,会经常打个招呼这样的,包括贴身仆役和随卫,不怕万一只怕一万,统统都给裁了。
来吧,看你杨延宗怎么对付他
季堰冷笑,别忘了他可是六王世子他是杨延宗的少主子,而杨延宗只要一天还是六王府的人,那就根本不可能明着对付他。
而暗地里,谁怕谁这么一连串清理动作下来,百分百毫无缝隙,来啊,他到看看鹿死谁手
还别说,季堰这动作粗暴但非常有效,这么敢痛下决心去裁剪身边的人,还别说,果然是把杨延宗放在世子身边的人裁下来了。
“那怎么办”
苏瓷一听就头秃了,她刚才明确问过杨延宗了,这季堰并未有决定掺和泅江沉银事件的打算。
那咋办呢少了主角,那戏还怎么唱下去呢
苏瓷本来还有点困的,解了狐皮斗篷一扔躺下床又一骨碌爬起来,瞪大一双圆滚滚的眼睛,困意全消。
立在床沿的杨延宗此时却露出一抹耐人寻味的微笑,“没关系。”
以为裁掉他的人,他就没办法了吗
杨延宗冷哼一声
苏瓷眨眨眼睛,究竟是怎么一个没关系法啊,她心痒难耐,压低小小声“怎么了咱要怎么做呀”
咱杨延宗笑了下,把注意力从季堰收回来了,也不回答,他站在床边慢条斯理开腰扣“伺候好你男人,就告诉你。”
内室就点了一盏灯,苏瓷跪在床上好奇又兴奋瞅着他,雪白的寝衣微开,一抹粉白,瓷色的小脸映着红罗帐两颊生晕,娇俏粉嫩,那盈盈不及一握的细腰透过寝衣在灯光下若隐若现,杨延宗眼神变得幽黑深邃起来了。
哼,他记着之前宫里她随口那句“没事,反正也没多长时间”,他可是誓要一雪前耻,当即腰带一抛,人就跨上手猛一勾
苏瓷“”
喂喂大哥这都三更天要过完了,勤快点的五更就该起床了,杨延宗正好属于不得不勤快的类型。
“喂喂,你不累啊”
“不累。”
啧,这得多好的精力啊,不过苏瓷的抗议吐槽的声音很快被哈哈笑声取代了,才一天,杨延宗就发现了她一个致命弱点,她怕痒怕酸,随便往肋下使点劲,人就笑软了。
黄铜大炭盆发出噼噼啪啪的轻微响声,屋里暖融融的,红艳艳的被褥罗帐露出来一只白生生的脚丫子,脚趾头蜷紧紧缩在一起,但很快就缩回去了,笑闹声很快被一种火热的呼喘声所取代。
黄铜大炭盆的红光一直亮到天明,就渐渐黯淡下去,苏瓷拥被睡着之前,听到杨延宗直接起床的声音,他喊人进来换了个炭盆,于是有些凉意的室内很快就暖和回来了。
苏瓷迷迷糊糊想,就,嗯,她果然没亏