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咱俩马上就快成婚了你知道吗”
逢喜心想她知道。
“我跟你讲,有夫之妇,是不可以随便别的男人说话的你知道吗我都离那些女人三丈远,你要是随便跟别的男人说话的话,我会很没面子的。”他语气是软的,逢喜这人吃软不吃硬,受不得人软声软气,于是点头,表示应承。
萧琢却没完了,“你师兄也不行,他肯定喜欢你,你跟他说话,就得在人堆儿里说。什么时候咱俩真和离了,你养八十个小白脸我都管不着你。”
“你别乱说,我师兄就拿我当小姑娘一样看。”逢喜试图把自己的衣袖从他的手中抽出来。
萧琢死不松手“你答应我,你答应我我就松手,咱俩说好了。我干干净净清清白白一个大小伙子,你可不能辜负我。”
逢喜觉得他是真醉了,说话没头没尾的,这种事情怎么还能谈得上辜负不辜负的
哄醉鬼嘛,她就连连点头“好好好,我都听你的。”
萧琢听到这个答复,才松开手,闭上眼睛,好像是睡过去了。
逢喜直起身子,整了整衣服,忽然想起个事儿,于是连忙将萧琢又摇晃起来。
萧琢“”
“你记不记得前几日咱们在街上遇见的那个女孩她找到刑部,求到我身上了,笔录和口供我放在架子上数第二层右边的格子里了。”逢喜撑着他的眼皮,让他别睡。
她生怕哪天又换了,这么个事儿他压根不知道,那小姑娘急得都快要疯了。只是钟琪在旁边,她不好暴露两个人互换的事情,所以只这么说了一句。
钟琪虽然觉得没头没尾,但好像和他没关系,他也就不想了。
“你记住了没有”逢喜问。
“第二层右边的格子里。”萧琢点头。
逢喜这才安心离开,临走时候跟钟琪说给他盖个被,别着凉了。
钟琪呆呆地真听话了,找了床厚棉被把萧琢从头包到脚。
萧琢一把将被子掀开,扔回给钟琪,“这大热天的,她那意思是让你给我找床薄被盖着肚子别着凉了。”
钟琪于是又去找薄被。
萧琢酒喝得口干舌燥,在房间里找了些水喝。
他是醉了,但是三分醉正正好好,再多一分脑子就不清楚了。
今天是个大日子,他总不能真喝得酩酊大醉不省人事,丧失了警惕性。
主要是,醉意正好,他借着酒劲儿能做点平常做起来不合理的事情,毕竟谁都不会介意一个醉鬼说什么。
逢喜重新回到宴上,见到延鹤年还在原来的座位喝酒,她走过去,问“师兄你找我什么事”
延鹤年放下杯子,指了指远处的假山“师妹,咱们找个安静的地方说话吧,师兄有话想对你说。”
逢喜刚想点头,忽然想起那个小醉鬼刚才的磨人劲儿。
要成家的人了,虽说两个人是不是硬凑合在一起,过几年就要和离的,但至少得留点体面吧。
她这样还跟男子私下说话似乎是不太好。
“师兄,你要说什么,咱俩就在这儿说吧。”