那些有女儿的,又身份与萧琢合宜的,才是真正的大喜。
萧琢今年二十一,虚二十二,晃二十三,毛二十四,奔二十五,四舍五入马上三十的人,终于定下来了,他们再也不用提心吊胆了。
另一边曾有意跟逢家结亲的,不免心痛,这就是鲜花插在牛粪上,野猪拱了好白菜,越王他除了一个爵位,他有啥啊
才学武功不行,人还抠门,连分钱都扣扣搜搜舍不得花,关键嘴还贱。
萧琢一进门,就对逢喜说“你现在进宫一趟吧,找陛下说说,探探口风,试试能不能把婚事取消。”
“你疯了吧,这可是圣旨,圣命难违,你让陛下朝令夕改”逢喜给自己灌了一大口水压压惊,这赐婚实在让她受惊不浅。
“那你难不成还真想嫁我”
逢喜听他这话,指了指他又指了指自己“你看现在这情况,好像是你嫁给我诶。”
“这都不重要,重要的是咱俩根本不是两情相悦,省得回头你再不高兴埋怨。”萧琢说出这话的时候,自己心脏一颤。
其实感性告诉他,将错就错将就着吧,但是理性觉得他应该劝劝逢喜。
若他的身体还是自己在用,他早就进宫去了。
“那你还好意思说,二十好几的人了不结婚,你但凡早点结婚,我就不至于会被赐婚给你了。”逢喜埋怨他一句,“你这个年纪,再拖两年就要交未婚税了。”
大雍更为开放一些,男女成婚意愿也不强,因此若是有年满二十五岁且无特殊原因还未成婚的百姓,就要多缴一份税。
萧琢不屑“我可不想和那些只见过一两面,半点都不熟悉的人成婚,日日相对。若是我娶了人家又冷落人家,那才更造孽好不好
万一还生了孩子,我不喜欢她,自然也不会太喜欢那个孩子,还得花钱养那个孩子,那就是三个人都痛苦了。”
逢喜忽然觉得他说得好像很有道理。
“也是,小孩子长大还是需要足够的爱的,就跟小花小草要晒太阳一样,若是得不到父母足够的爱,恐怕也不会太快乐。”
“所以你现在就进宫,我在这儿等着你回来。”
逢喜被他说动了,她点点头“那我先进宫看看,若是能成的话最好,若是不能成,到时候再说吧。”
萧琢扬扬下巴,“快去吧。”
逢喜便颠颠儿跑出去了,萧琢看着她快步远去的背影,叹了口气,她果然是不喜欢他,不想和他成婚的。
他说得没错,过日子总得两个人喜欢才算。
不到半个时辰,逢喜便回来了,她眼神飘忽,走路的步伐也有些不稳。
萧琢大概猜到了,未果。
他给自己和逢喜各斟了一杯水,端起来喝了一口。
逢喜有点羞愧,握紧了杯子,十分不好意思地同他说“事情好像更糟糕了,陛下把婚期提前了。”
萧琢含在嘴里还未来得及咽下的水一下子喷了出来,用不可置信地目光看向她“什么”
逢喜于是小声重复一遍“事情变得更糟了,婚期提前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