逢喜拿记录的册子在他胳膊上拍了一下,嘀咕一句“怎么回事”
明明昨天还挺正经的帮她分析案情,今天一换回来就又不正经了。
“我刚跟冯夫人讨论了一下子案子,发现一些线索,你要不要听”逢喜问他。
萧琢拉起她就跑,嚷嚷起来”听什么听你查案就行了,我就出来玩一趟。”
二人走后,房门从内打开,冯夫人红着眼睛,直直盯着二人离开的方向,冷嗤一声“一个初出茅庐的小丫头,加上一个只知道贪图玩乐的王爷,能怎么查”
逢喜进了房间,此处是冯夫人特意为萧琢安排的,她四处打量了打量,感叹“王家的确富贵非凡。”
然后坐定,“你要给我表演什么快点,我赶时间去睡觉。”
萧琢将自己下午打架时候被撕破的衣裳拿出来,穿针引线,低头借着烛光开始手指穿梭翻飞起来。
“哦你还会缝衣服”逢喜惊奇地凑过去,萧琢将她的脑袋推到一边“挡光了。不是说从冯夫人那儿得到了一些线索吗什么”
逢喜坐回去,“你不是不爱听么”
“闲着也是闲着,你讲讲就当解闷儿了。”
逢喜刚好也想找人分析分析,就算萧琢不能给出什么意见,她跟着念叨念叨也有助于整理思路。
“冯夫人说被害者的确是王员外请来的帮工,当时王家要为家里的小娘子新盖一座戏台子,所以请他来的。
但是受害者于二月十日,台子完工后便结账回家了,直到二月十三日官差来抓人时候,他们都未曾再见过。”
萧琢头也不抬,冷不丁问她“那你觉得王员外家可有古怪之处”
逢喜沉思了一会儿,才摇摇头“王员外家除了小娘子过于孱弱意外,好像也没什么奇怪的,就是也不知道他们家做什么生意,竟然看起来如此富贵,堪比我在莱州见到的皇商了。
但我也不能只听取冯夫人的一面之词,还要找证人求此事。”
萧琢从里灵巧地打了个结,将线咬断,一口白牙显得格外整齐,他语气缓缓,“你既然有想法了,那就照着继续查下去吧。”
他原本就长相偏精致柔和,在烛光之下,更有几分温柔的味道,尤其不吵不闹的时候。
逢喜突然感叹道“你好有贤妻良母的样子,看起来真宜室宜家。”
萧琢翻了个白眼,将衣裳抖开,然后扔到她怀里“戏法子变完了。”
他又冲她一摊手“给钱。”
逢喜
逢喜翻了翻衣裳,的确在肩头原本裂开的那处修复的完美无缺。
“这都要钱你怎么不去抢啊”逢喜大为震惊,站起来把衣服扔他脸上。
“这件衣服开线的时候,我就给你赔偿了一块碎银子,早知道你能补好我就不赔给你了,现在我看你补个破衣裳还要钱”
萧琢把衣服收好,义正严词“这可是我的家传绝学,能将衣裳补得和原来一模一样,丝毫破绽都看不出,不神奇吗看了不应该给钱吗”
“奸商”她思来想去,然后咬牙骂了句。