刘灵芝似笑非笑的看着他“想什么呢”
“没没什么”徐渊端着饭碗埋头吃饭。
刘灵芝跟陈四海又聊起冀州的镖局“你刚离开的时候,钱五和老李他们都不服这于听雪,想给他下绊子,难走的镖推辞不干,结果人家压根不在乎。”
于听雪来冀州的时候带了三个兄弟,都是走南闯北的老镖师,身上的功夫也过硬。你撂挑子总有人要养家糊口,他把刺头单独挑出来晾在一边,用自己的人带着镖局里老实的一起走镖。
时间久了钱五他们着急了,总不能一直跑短途,赚个三瓜俩枣的够干什么啊,没办法只能妥协了。
陈四海“临走前我就嘱咐过钱五,别逞能,这小子不听我的吃亏了吧。”吃亏也只能往肚子里咽,以后还要在他手下讨生活,怎么说也不能闹得太僵。
今晚没什么事,陈四海难得遇上故友,两人多喝几杯,出来时外面天色已经晚了。
陈四海脚步摇晃道“明年二月京都等着你们,不来可不行啊”
“哎,好”徐渊和刘灵芝同时应道。
刘灵芝喝的也有点多了,回到民舍后徐渊端着木盆去打热水。
“阿渊别忙了,待会我自己去洗。”
徐渊端着水回来,又浸湿了布巾帮他擦脸。
刘灵芝坐在床上,握住他的手说“别擦了。”
徐渊低头看着他,刘灵芝眼底的深情浓的藏不住。
徐渊目光闪躲“我去把水倒了。”
刘灵芝拽住他不让他走“阿渊阿渊。”这两个字在他唇齿之间轻叹着,叫的徐渊耳朵都热了,他不是小孩子了,知道刘灵芝在想什么。
徐渊咽了口口水小声道“门还没关呢”
刘灵芝眼睛一亮,抬腿用脚尖把门踢上,伸手抱住徐渊的腰把人带到床上。
“啊”一阵天旋地转徐渊被他压在了下面。
“哥我有点害怕”那书上写的再好他又没试过,况且男人承欢要用那个地方,心底隐隐有些排斥。
刘灵芝在他耳边吐着热气道“别怕,我慢点。”
徐渊紧张的闭上眼睛“嗯”
一只河蟹缓缓爬过
第二天一早,刘灵芝端着木盆在门口洗衣服。
镖局里的几个伙计看见他,一个个挤眉弄眼,面色怪异。
“这娘们身体是好啊,叫了半宿也不嫌累,早早就起来洗衣服。”
“嗐,一看你就是青瓜蛋子,没听过只有累死的牛,没有耕坏的地么,她夫婿肯定累坏了。”
屋里“累坏的牛”正躺在床上睡觉,年少重欲,刘灵芝又是第一次开荤,把徐渊折腾够呛。最后讨扰讨的嗓子都哑了,还是又来了一次,哭的徐渊小脸都花了。
“阿渊,醒醒该吃早饭了。”刘灵芝洗完衣服特意去外面粥铺买了碗小米粥和一碟清淡的小咸菜。
徐渊睁开眼睛看了他一眼,臊的连忙拿被子把自己捂住。
“怎么啦快出来,别把自己捂坏了。”
“你先出去。”徐渊在被子里闷声闷气的说。