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是是是,老皮克你说的对。我确实该向你好好学习一番。是不知道你可是咱们这片区的万事通呐。”
千穿万穿,马屁不穿。格雷森的嘴巴跟抹了蜜似的又对着皮克一顿输出,把人哄得熨帖极了。
“别的咱不说啊,这涛玛斯协会的会长确实是个不错的人。那位海洋信使啊,可比那些假神父浪修女更真诚,也更能开解人。”
说到这,皮克来了精神。
但是听着那边男人快要把那个海洋信使神化的格雷森却皱起了眉头。
怎么听怎么和洗脑的邪教一样。
眼见着那边两人要离开,格雷森抬步想要跟上,却被兴致上来的老皮克一把抓住。
略微一挣却没能脱身的格雷森,只能眼睁睁地看着两人离去,神情颇有些无奈。但是很快老皮克说出的消息让他打起了精神。
“我跟你说啊,我那个小区里的老珍妮,你记得不?”
老珍妮……格雷森想起来了。那个可怜的老人家今年已经80多岁了。她的丈夫曾经是捕鲸船上的水手,但是一次巨大的海上风浪让她成了寡妇。独自一人带着两个孩子,含辛茹苦地把他们抚养长大。却没想几年前,两个孩子家纷纷出了意外,全都死在了黑帮暴动导致的爆炸中。
悲惨的遭遇和片区里最高寿的年纪让她成为了很多人关心的对象。布鲁德海文虽然不是什么好地方,好在还是有好人。
在很多邻居的帮助下,老珍妮的基本生活不用担心,但是因为失去至亲的打击,她常年郁郁寡欢。
“她怎么了?”回想了一遍老珍妮的情况,再想想刚刚看到的。格雷森似乎猜到了皮克想要说什么。
“老珍妮成了涛玛斯协会的同行者。现在啊,她脸上天天都带着笑容。整个人的精气神好了不知道多少!她说啊,这都是那位海洋信使的功劳!”
“还有住在我家楼上的杰姆。他的妻子和孩子你也都知道的。那之后他一直颓废着,酗酒度日。我们啊,也都去劝过他。人总是要向前看的嘛。有的时候太深情也是一种罪。”
皮克咂咂嘴,感叹道。
“你是想说,他也因为那个什么涛玛斯协会,看开了?”格雷森觉得有点不可思议。
“没错!老珍妮给他介绍的。那家伙现在天天把自己收拾得周周正正的,重新找了个工作,也不再酗酒了。哎——你就说,这奇不奇怪?我都有点想去看看到底是什么情况了。”
皮克摸索着下巴,一脸的惊叹和好奇。看看格雷森,发现他的脸上也是不可思议,这才满足了他的倾诉欲。
看看,他就说嘛,任谁都会为这消息震惊的。
殊不知是格雷森深知老皮克得不到满意反馈就会抓着人不放的脾性,见他看过来立刻从眉头紧锁变成目瞪口呆,完美地配合了对方的演出。
“竟然是这样吗?这也太令人称奇了!啊,你看看,不知不觉都聊到这个时候了。我还有好多地方没有去巡逻,该走了。谢谢你!老皮克!”
格雷森敷衍地感叹两句,眼看着皮克又要开始滔滔不绝,立马找了个借口跑路。
老皮克的消息是挺灵通,就是这个话痨劲儿让人受不了。
接下来两个多小时,格雷森熟练地巡查了他负责的片区,调解了一起宠物打架引发的主人斗殴;抓了一个偷汉堡的小偷;拦下了一辆严重超载的摩托车。带着所有人做完笔录,该罚的罚,该训的训。一切搞完就差不多到下班的时间了。
疲惫地伸了个懒腰,今天的格雷森警官也很好的处理完一切!
放松下来的格雷森美美地喝着咖啡,听同事们谈论着八卦,然后他发现,就连同事们也都在讨论那个涛玛斯协会和海洋信使。
“欸?真的吗?”
“是真的!我去见了那位海洋信使。上帝,我感觉自己被宽恕了。我的一切烦恼和恶意,都被包容。哦,我没有背叛信仰的意思。但是,真的,如果你们也见到信使大人,你们也会和我有同样的感受。”
“太玄乎了吧。最近总是能听到那位海洋信使到底有多神奇。诶!你们说,她会不会是变种人?”
“别乱说话!涛玛斯协会现在很受人尊敬的。他们都说,那位信使是海洋派来,宽恕布鲁德海文人的罪恶的。”
“哈!可笑。要是真的是海洋的使者,那他做的第一件事就应该是淹没布鲁德海文,然后杀光这里的所有人。布鲁德海文靠什么才诞生的,会有人不知道吗?”
“嘘——小点声,警长来了。”
窸窸窣窣一阵骚动,大家又回到了各自的位置。警长进来,趁着还没下班说了些接下来几天的一些安排,然后看看时间差不多了才离开。
格雷森笑着和负责晚班的同事告别,一路上和认识的人一一打着招呼。回到家里,他的神色一下子就(本章未完,请翻页)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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