看着不远处福隆安边给和嘉牵着马,边恭敬的教授和嘉骑马要领的场景,永瑢摸了摸自己的下巴,顿悟了:“九弟,感情你是别有用心啊。”
他怎么说今儿个早上抽空去给额娘请安时,莫名其妙的遭到了额娘的敲打,什么老老实实多看少说话,还要听九弟的话,搞了半天,是要九弟当红娘
永琋淡然的呷了一口温茶,哪怕是再炎热的天气,他也不喜欢用冰的,总是觉得温热的最合他心意:“现在才看出来难怪纯娘娘都不告诉你。”
要是换了和瑾心里有人,他绝对不会到最后才知道,可见平日里永瑢对自己这个妹妹的关心也不是很多。
又是一句暴击,永瑢也无言反驳,毕竟这事儿还是他理亏,但他沉默了会儿,还是忍不住道:“这件事,福隆安他”
永琋掀起眼皮子看了永瑢一眼,又觑了不远处福隆安教和嘉骑马的场景,哼笑道:“六哥觉得弟弟会做那等没把握的事儿”
若不是他看重福隆安,要顾虑福隆安的想法,早在额娘告诉他这件事后,他就从皇阿玛那里着手,让皇阿玛赐婚了,哪儿还会多此一举,叫福隆安再同和嘉接触接触
虽然福隆安尚了公主,多方得益,但若是福隆安不喜欢和嘉公主,那成了亲后就不是结两姓之好,而是死敌,他才不会做赔本儿的买卖。
永瑢再次无言以对,面对这个比自己小了几岁的弟弟,他简直是全方位的被碾压。
他只好不自在的移开视线,装作若无其事的模样道:“那你要是有什么需要帮忙的,尽管开口。”
大忙他帮不上,却是不能拖后腿的。
永琋虽然不需要,但也并未拒绝永瑢的好意,颔首应下。
晚上,永琋三兄妹去了苏堤春晓,给柳清菡请安后陪她用膳。
柳清菡给和瑾夹了一筷子她爱吃的菜,笑着道:“今日去学骑马,感觉如何”
一提起这个,和瑾就气愤:“没什么感觉,九哥都不让我自己骑马,还要找个奴才给我牵着绳子,没意思。”
还说是去看宝马呢,到了最后连个宝马的毛都没摸到,还被忽悠着喝了没冰过的酸梅汤。
说罢,和瑾狠狠的吃了口菜,那凶狠的模样,像是在报复着什么一样。
柳清菡用眼神询问永琋,永琋只含笑,无奈的摇了摇头,并不说话。
用过晚膳,永琋瞧着和瑾和永瑄一起出去玩儿,他这才说了正事:“额娘,关于四姐和福隆安一事,儿子心中已有章程,您可还有什么旁的要交代的”
柳清菡并没有要插手永琋做的决定:“你既然有了计较,自去做就是了,只一点,你皇阿玛疑心很重。”
所以,在做任何事情之前,都千万不能让皇帝怀疑你做的一切是别有用心。
对于这一点,在永琋年龄渐大后,心中也清楚的紧:“儿子知道,儿子会谨记您的教导,以孝为先。”
只要拿捏住了这一点,许多事情就迎刃而解了。因此,他压根儿就没打算和皇帝玩儿心眼儿,而是实打实的和皇帝去谈这件事。
过了几日,永琋去勤政殿给皇帝请了安后,父子俩又絮叨了几句,皇帝正想要永琋跪安时,却见永琋有些欲言又止,他随手把刚拿起的奏折丢在了桌案上,问道:“你还有什么事儿要和朕说”
永琋笑道:“皇阿玛,也不是什么旁的事儿,就是就是儿臣受人之托,想着来探一探您的口风罢了。”
他的话直白又不缺乏父子间的亲切,皇帝听了也没觉得自己有不舒服的地方,他哼了一声,笑骂道:“出息,还来探朕的口风怎么,又是永瑄叫你来的他想去木兰秋弥”