她身为钮钴禄氏族人,自然该为钮祜禄氏寻找出一条最为正确的路,永琋是她看着长大的,日后又有了博吉利的情分在,以后
喜善顿时茅塞顿开:“太后远见,奴婢敬服。”
另一边,柳清菡走在石子小道儿上,紫罗也在问同样的问题:“娘娘,您今日行事,会不会欠妥”
“你也觉得欠妥那便好了。”柳清菡心里丝毫不担忧,完全没了方才在太后面前那副模样。
“本宫是故意的,因为只有这样,太后对本宫和永琋越是费心,日后的羁绊就越深,直到最后,再也不可分割。”
让太后看出她的不妥,叫太后一手推进钮祜禄氏和永寿宫的关系,日后才不会轻易分崩离析。因为这是太后的心血。
紫罗聪明,只从柳清菡为数不多的只言片语中就可窥得一二。
江南的园林风光,意境很美,柳清菡流连了一会儿,便回去了,回去后,她叫人随便找了一套她不常戴的头面给忻贵人送了过去。
紫罗捧了一盏红枣茶过来:“娘娘也润润喉吧,您今儿伺候了太后一个早上,一口水都没喝呢。”
红枣带着甜味儿,又不腻,柳清菡喝了几口,疲累的躺在软榻上:“不知怎么回事儿,以往便是站上许久,本宫也不会觉得累,今儿个还没往常站的久,却异常不舒服。”
紫罗一惊:“奴婢去给您请太医。”
柳清菡拦了她,自我调笑:“算了,不过就是累了一些,去请太医,传了出去本宫还要不要名声了休息会儿就好。”
又说被抢了一夜恩宠的柏贵人,整个人都要气炸了,她被御前的人送回来,哪怕御前伺候的人训练有素,她依旧从那些人眼中看出了嘲讽。
柏贵人哭的眼眶通红,连衣裳也没换,就这么睁着眼睛在床榻边沿坐了一夜。
待天蒙蒙亮时,柏贵人才动了动酸涩的眼睛,哑声问:“流云,什么时辰了”
被唤作流云的宫女看了眼一旁的刻漏:“回小主,已经卯时一刻了。”
柏贵人心里有了数,冷冷吩咐:“去打水进来,伺候我洗漱,我要去给皇后娘娘请安。”
既然已经丢了人,那就不能再缩在屋子里,否则更是叫旁人说闲话。
而她也不是那种轻易就认命的人,忻贵人既然能抢了她的恩宠,那她也能抢回来,走着瞧吧。
流云见柏贵人恢复了正常,忙出去打了水,又弄来了一些冰块儿用布包裹着给柏贵人敷了敷眼睛,正正收拾了半个时辰才能出门见人。