皇帝觉得,他这么做,也是为了柔嫔考虑,可惜柔嫔猛然摇头,哭的不能自已:“皇上,您真的信臣妾吗若是臣妾被禁足,那不是明摆着告诉满宫的人,高贵人就是臣妾所害,届时,臣妾还有何清白可言在这后宫,臣妾孤身一人,没有家世,只靠着您的恩宠度日,您若是真的不信臣妾,倒不如倒不如臣妾给高贵人偿命,一了百了的好。”
柳清菡心里极其不满,不满极了,要是不把她身上的脏水给洗干净,留着等她禁足了由着皇后在皇帝面前添油加醋,然后再悄无声息的弄死她吗
皇帝被柳清菡偿命这句话给气的脸色铁青:“说的这是什么混账话朕没说是你做的,谁敢把罪名往你头上扣还要死要活的,朕看你是愈发出息了。”
讲真的,高贵人他并不在意,若不是为了高家,或许他这一辈子都不会宠幸高贵人,但如今高贵人死了,他也要给高家一个交代,所以才动手清查,只是没想到柔嫔也牵扯其中,在柔嫔没来之前,他确实很气愤,自己宠爱的枕边人也会做这么恶毒的事,可是柔嫔来之后,看着她哭的楚楚可怜,又有理有据的模样,心里就有了动摇,而皇后的行为,他看在眼里,心里却是怀疑了起来,为何皇后这么针对柔嫔还那么确信高贵人六就是被柔嫔所害呢
而傅恒,是皇后的弟弟。
皇帝只这么一想,心里就对皇后的行为和这证据的真实性有了怀疑,要知道,皇后素来不喜柔嫔的,若是做出这等陷害之事,也不是不可能
没由来的,皇帝的心已经偏向了弱者,柔嫔只有他可以依靠,而皇后身后,却有整个家族。
柳清菡抿了抿嘴,不服气道:“可是皇后娘娘一直都在说高贵人的死与臣妾有关,臣妾无能,不能自证清白,唯一想到的办法便是以死明志了。”
皇后一脸愣怔的看着皇帝,有些不敢相信,柔嫔只一句偿命,就让皇上变了态度,仿佛她费尽心思准备的所谓的证据,都是一场笑话。
“皇上,臣妾知道您宠爱柔嫔,可这件事关乎人命,您不能这么偏袒她,证据摆在眼前,若是”
“皇后说的证据,是这个镯子么柔嫔不是说丢了有内务府记档为证,皇后在怀疑什么至于磷粉,朕觉得柔嫔说的也有道理,她一个女人,又如何得知磷粉的作用依朕看,这件事还需仔细查。”
皇后气的脸色扭曲,柳清菡心里高兴,但还是道:“皇上,既然皇后娘娘一口咬定是臣妾宫里的人领了磷粉,那不如叫太医院的人去臣妾宫里认一认人,看看是哪个宫人领的,如此,皇后娘娘总不会再有话说了。”
皇帝点头,吴书来立刻就去办了,磷粉本就不是柳清菡宫里的人去领的,而是皇后命人领了之后又转交的,太医院的人自然是无功而返。
这一消息从吴书来口中说出时,柳清菡眼珠子一转,气游若丝的说了句:“皇后娘娘,臣妾可能证明清白了”
这句话说完后,人就晕了过去。
皇帝一惊,忙抱了人往寝殿去,把皇后扔在一旁:“传太医。”
吴书来楞楞的看着皇帝抱着柔嫔,脑子里浮现出一个问号,就这
想了想,吴书来顿悟了,原来皇上的偏心才是最大的证据。