涩泽龙彦和费奥多尔,有一个算一个。
前者是一直对他们家先生图谋不轨,暗戳戳想把先生做成自己的藏品,哪怕已经被揍了多次依旧死不悔改,只能被太宰治利用职位之便关进监狱,眼不见心不烦。
后者最开始只是喜欢口嗨,并在同时像老鼠一样做一些见不得人的阴谋诡计,看似一直安分搞事业,和他们的对立也是因为立场的绝对不同。谁知道一搞事就搞了个这么大的。
是那种,哪怕最后什么影响都没造成,都足够他们想起来就膈应的程度。
仗着如今久经战场的体能,太宰治直接从墙上跳了下来,落点正巧在钟离和费奥多尔中间,利用身高和视觉卡点,身后的猎犬制式披风一扬,将自家先生从费奥多尔的视线里挡了个严严实实。
费奥多尔“”
虽然这么形容有点奇怪,但这个太宰治的行为和眼神真的很像什么帮女孩子抵挡色狼视线的正义人。
钟离开口“治”
“钟离先生您看到我刚才战斗的样子了吗我在战斗哎”
终于抵达现场的江户川乱步直接扑到了钟离旁边,超兴奋地说道“怎么样我的表现是不是超棒”
一边说着,他一边从背后向同样跑上来反应还没那么快的中原中也打了个手势。
还在因为先生在这种时间到了这个世界而有些呆滞的中原中也立刻反应过来,同样凑上前去,“先生,刚才的战斗我运用了您曾经教过我的阵法知识,不过还是有点不明白”
两个人齐心协力吸引钟离的注意力,相当清楚这两人在想什么的钟离看了眼更前方同样挡住了他的视线的太宰治的后脑勺,嘴角微微勾起一丝笑容,却也无所谓继续坚持与这个世界的费奥多尔继续聊天,转而开始解答这两个努力转移他注意力的孩子的问题。
“这样真的好吗另一个世界的太宰君。”费奥多尔试图搞事,“人与人之间的感情是有额度的,纵情肆意的话,再坚固的感情也经不起无度的挥霍。”
太宰治的回应是直接将人的手给铐了起来。
“不想我在你的嘴上戴禁锢的话就把嘴闭上哦,费奥多尔君”仗着自身的无效化不怕费奥多尔的触即死,太宰治威胁性质地点了点费奥多尔的喉咙,压低了声音说道,“你该庆幸我如今的立场,我既不会因为自己的私情而过度干涉这个世界,也不会因为自己能一定程度无视法律就将自己凌驾于法律之上。”
“你必将在未来迎来审判,只是审判你的人不是我。”
费奥多尔任由他给自己上手铐,目光平静地与他对视,“哦这是预言吗”
“这是宣告。”太宰治说着,还是忍不住翻了个白眼,“还有,想要置喙别人的感情,你还是自己先理解了感情吧。”
搞事的俄罗斯人最终被直接送进了港口黑手党的拷问室,又在一段时间后在各种交涉下移交给了官方。
前来交接的军警看着换下猎犬装束的太宰治欲言又止,最终在后者笑眯眯的注视下什么都没说,小心翼翼地押送着费奥多尔上了押运车。
猎犬那边则像死水一样没有任何动静,想来这个世界的福地樱痴是打定了主意装死到他们离开了。
而骸塞三人组中的剩下两人,涩泽龙彦的结局被详细写成报告递交给了与侦探社有合作的异能特务课,由于人确实已经死了,而且造成的损失的确太大,哪怕是对涩泽龙彦的能力别有心思的高层,也无法针对这件事再说什么。
至于拿回了自己异能力的“太宰治”
“钟离先生您平时都喜欢做什么对自杀有什么看法我个人的话最近在尝试吃毒蘑菇”
一米八的大男人像个发现了肉罐头的萨摩耶一样兴奋,挤在座位上一刻不停地问着问题,丝毫不在意旁边的另一个太宰治刀子一样的眼神。
此时的他们并不在侦探社,而是处于楼下的咖啡店中,氤氲的咖啡香气中,几人自己成团,三三两两地坐着。