他们的身影撞在一处。
另一边,费奥多尔与神的对话还在继续。
“啊,这当然是玩笑话,这点还请不用担心。”说出了“不让它崩坏得那么彻底”的话的费奥多尔笑着说道,“我知道就算我这么说了,钟离先生也不会相信我的话。”
“世界从来不曾作为你的砝码,而是作为你的天平存在,砝码的增减,又与天平的磨损与否有什么关系呢”钟离平静地说道,“因此,最正确的做法,理应是将你留在此处。”
费奥多尔轻笑,“您会这么做吗”
“我会,但这并无意义。”
钟离抬眸看着他,“毕竟,连你的本体都不在此处,便是留下一张符纸又有什么作用呢”
俄国少年的身上突然燃烧起了火炎。
燃起的火炎呈现不详的黑色,浓郁的咒力随着燃烧在空气里扩散着,连由咒力构成的身体都被烧得扭曲起来。
钟离的脸上没有任何的意外之色。
从见面的第一时间起,他便看透了眼前的费奥多尔并非真身这件事,此时也只是注视着那作为身躯核心的符纸,看着那最后的咒力燃烧殆尽。
“钟离先生,您是一位开明的神明,与您的聊天很开心。”隔着火炎,费奥多尔的声音还在隐约传来,“只是,您终究不是我所期望的,真是遗憾。”
“下次见面,大概”
他剩下的话语消散在那火炎的深处。
符纸静静地飘落,又被对面的椅子上突然出现的空间门吞噬,连最后的存在痕迹都被抹除了。
钟离呷了一口手中有些冷却的红茶。
也就在这个时候,大厅的房门突然打开了,一群穿着防恐服饰的人携带枪械鱼贯而入,手中的枪械利落地对准房间的各处,却发现除了椅子上的任务目标外,这处房间已是空无一人。
一名身着军装的青年在最后走来。
青年有着一头微微翘起的黑色头发,腰间挂着制式的长刀,左眼下的三片梅花瓣尤其引人注目。
面无表情的青年一直走到钟离身边,一丝不苟地向着慢悠悠喝茶的钟离行了一个标准的军礼。
“我是隶属军警特殊部队猎犬的行动队员,末广铁肠。”青年这么说道,“钟离先生,那位太宰先生说,想请您回家吃饭。”
声音平静得像是在一本正经地朗诵课文。
作者有话要说超长的一章开不开心
别忙着走,后面还有一章,为了过年期间咕咕数次的补偿,是不是更开心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