老向导摇头“不知道,她说我们的话。”
远夏说“行一,别激动,如果迪娜老师不是,我们再去看看这位女兽医。”
他们一路上走走停停,尽管有马匹,三十几公里还是花了三四个小时才到,因为马儿不能长时间奔跑,每走一段就要下来休息一会,又是山路,根本就快不了。
终于抵达了他们要找的学校,学校已经人去屋空,里面一个人也没有,从木窗框往里看,简陋的黑板上写了满满一板暑假作业。
郁行一一看,眼眶就湿润了,激动地说“是姐姐的字,真的是姐姐姐姐没死”
远夏搂着他的肩“真的吗真是姐姐那太好了看来迪娜老师就是姐姐了,我们得赶紧找到她。”
迪娜老师虽然在这里教书,但她的家并不在这里,根据学校周围的牧民说,她家在那边的山上,每天也是骑马过来上课的。
远夏和郁行一跟着向导,又赶紧奔赴迪娜老师家里,翻过两座山梁,引入眼帘的是一群洁白的羊群正在如茵的草地上吃草,视野的尽头,是一座白色毡房。
向导大叔一到,便大声吆喝了起来,很快,就听见了狗叫声,不多时,有两个孩子从毡房里跑了出来,追在狗后面大声喝止。
郁行一激动得心都快跳出来了,他夹紧了马腹往上冲,远夏见状,急忙跟上“行一,你慢点,小心摔着”
就在这时,一个戴着帽子的哈萨克男人出现了,他上了一匹马,快速朝客人迎了上来。
老向导见到他,跟远夏和郁行一说“特力克、特力克”
远夏明白过来,他就是特力克,妻子是兽医的那个人。
老向导又跟特力克说了一句哈萨克语,远夏注意到他脸上表情有些惊愕,应该可以说得上是惊慌。
远夏说“你好,我们是从内地过来的,是来找迪娜老师的。”
特力克听见这话,没有太多的停留,拨转马头,朝毡房跑去,大声喊“迪娜,迪娜”后面的话远夏就听不懂了。
他说了这话不多久,一个女人出现在了毡房门口,她怔怔地望着远道而来的客人。
郁行一的马已经到了毡房跟前,马刚停稳,他就慌忙从马上下来,下得太急,还摔了一跤。
远夏一急,忙喊“行一,小心”
好在地上都是草,郁行一并没有摔伤,门口的女人已经将郁行一扶了起来,她大眼睛里蓄满了泪水,嘴唇颤抖,说不出话来。
郁行一一把抱住了她“姐,姐姐,是我啊,我是行一。”
郁知文抱住郁行一,嚎啕大哭起来。
远夏从马上下来,看着地上相拥而哭的姐弟,伸手抹了一把眼泪。太好了,真是谢天谢地终于为行一弥补了这个遗憾,让他们姐弟团圆了。
几个孩子从未见过妈妈哭得这么伤心,他们见状也跟着哇哇起来。
特力克的心情复杂莫名,抬手抹起了眼泪。
老向导见状,虽然不明就里,也被感染得淌下了眼泪。
作者有话要说终于团聚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