庆起身,径直回家吃饭。
上桌子吃了两口,夫人吴月娘问道:“相公,今天有人惹你了吗?瞧着不是很开心。”
“生意上的一些事情,遇到了一些麻烦。”西门庆睁眼说瞎话。
“生意的事情,妾身也不懂,只是希望相公照顾好自己身子,也不要气坏了身子。”吴月娘柔声说道。
西门庆抬起头,望着吴氏。
这个娘子乃是明媒正娶,家中正妻。
他还是非常敬重的,操持家中诸事,从来不用他操心。他现在能这么逍遥快活,全靠这个女人。
“好!”西门庆点点头。
.........
来福客栈,二楼。
一间屋子中,此刻坐着三个人。
正是晁盖、朱贵,还有一个少女,正是花荣之妹—花宝燕。
“伯伯,我吵着来,不会坏了您的事情吧?”花宝燕小心翼翼问道。
“不会!在山中呆久了,的确容易腻歪。正好出来看来,你兄长不同意,也是担心你的安危,你也不要生他的气,他也是为你好。”
花宝燕鼓起嘴巴:“他才不是担心安危,是怕奴坏了伯伯的正事,当时就跟兄长闹别扭了,现在想来,的确是我任性了。”
“年轻的时候,若是老气横秋的,岂不是很怪异?年轻人就要有年轻人的样子,成熟这种事情,总得有一个过程。可是现在很多人,却不尊重自然规律,总是让年少的人成熟一些,却又让成熟的人多一些少年气!
这完全就是放屁的一样话!
年轻就是年轻,成熟就是成熟,难道让一个还在生长的果子直接熟透吗?任何事情都有一个循序渐进的过程,尊重过程,尊重规律,只能说在不同的阶段,更好的去体验,只有体验感更好,才能够对以后的道路,奠定坚实的基础!”晁盖不以为然地说道。
朱贵和花宝燕对视一眼,这两个人显然都很惊讶。
这样的论调,简直从未听过,可是若是细细一想,好像是这个道理啊。
这位寨主经常会有一些奇怪的论调,还有一些怪异的词汇。
“成熟是一个过程,遵从规律,伯伯,您看问题的角度,还真的不凡,我好像明白了一些事情,原本我心中一些疑惑,这会都没有了。”花宝燕感慨说道,望向晁盖的目光,多了几分热烈。
朱贵笑着道:“兄长,总有惊人之言,看似离经叛道,可是细想一阵,又很有道理啊!”
“随口一说而已,你们莫要夸赞,说得我都不好意思。”晁盖随口一笑。了
朱贵身子往前一倾,低声道:“兄长,有两件事要禀告。第一个,下午有几个泼皮在客栈附近转悠,还有一个想要上楼,瞧着像是奔着花小娘来的。”
“喔?只要他们不太过分,先观察两天,若是要乱来,教训一顿丢出去!”晁盖断然说道,“还有一件事呢?”
“还有一件事,吴先生给西门庆算了一卦,后面便有人盯上了吴先生。吴先生没有直接回住处,而是直接出了城,到了那个第二个安全点。不过,按照吴先生所言,想必是寻常人盯着,过几天,也许就不跟着了。”朱贵提醒说道。
晁盖站起身,没有说话,而是负手而立,又来回走了一圈,径直走到窗前。
窗户没有完全打开,只是留着一条缝。
这条缝开得很小,晁盖站的角度微妙,他可以看到客栈外面,但是下面的人即便看到窗户缝隙,望见的也是一片空白。
晁盖不经意一看,望见街道巷子外,果然站着两个地痞。
“奇怪!”晁盖眉头一皱,他们也是下午才到,这就被人盯上了?
谁?
谁有这个本事?
晁盖登时生出一抹警惕,他们不是官,而是一群山贼,现在下山,本就是依仗商队的名义。
“朱贵!让天机阁的探子,布控到整个阳谷县,尤其是县衙那边,另外,让刘唐、黄信的两支人马,随时在城外做好接应。”晁盖虽然胆大,但是同样不会冒进,向来是安全第一!
这一次出城,若是阴沟翻船,那才是无法估量的。
所谓螳螂捕蝉,黄雀在后。
晁盖希望做黄雀,可有时候,自己也可能是螳螂,甚至一个不好,还是那个可怜的蝉。
朱贵也紧张起身:“难道计划有变?”
“做好意外准备,总比没有准备强。另外,让护卫的兄弟们都给我打起十二分精神!我希望,这是我的错觉。”晁盖想了想,忽而扭过头,看了一眼花宝燕。
花宝燕一脸无辜,此刻抬头与晁盖对视。
一男一女眼神猛地对上,花宝燕先是一喜,转而犹如一个受惊的小鸟,瞬间避开。
晁盖却没有挪开眼神,定定地望着花宝燕。
这下子把花宝燕瞧得坐立不安,就是一旁的朱贵,也露出了诡异的神色。
晁盖回过神,扭头望向朱贵。
“朱贵兄弟,你觉得花小娘,长相如何?”
朱贵一愣,这位哥哥(本章未完,请翻页)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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